價妖獸竟然被擊飛數米遠,並且那隻利爪上還有一股綠色的血液緩緩的流出,這次碰撞明顯是它吃了虧。
這一幕讓眾人驚呆不已,緊接著再次大喜起來。雲矅天並沒理會他們,手中的碧雲刀猛的一抖,頓時出現漫天刀影,如狂風暴雨一般將那頭二價妖獸籠罩在其中。直到這時,這頭二價妖獸方才真的害怕起來,猛的一張口,一道黑焰狂噴而出,黑焰在它身前形成一道火牆,漫天的刀影接觸那些黑焰後紛紛消融消失。
當刀影全部消失時,籠罩那頭二階妖獸的黑焰也緩緩消散,就在這時,一道耀眼的半月刀光帶著撕裂空氣的嘯聲一閃而過,眨眼間就到了那頭二階妖獸的眼前,一股生死的危機頓時籠罩在它心頭,那頭二階妖獸不及多想,張口再次噴出一道比先前要凝實許多的黑焰,試圖阻擋這道刀光。
刀光輕易的就將黑焰一劈兩半,從中間一劈而過,那頭妖獸慘叫一聲,被刀光劈成了兩半,一頭二階中期的妖獸就這般被雲矅天擊殺,這一過程看似緩慢,但不過是數息的時間而已。
雲矅天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發呆的眾人,搖了搖頭,便自顧自的來到那頭二價妖獸的屍體旁,收取其體內的妖核,而剩下的那些一階妖獸看到自己的頭領被人這般輕易的擊殺,頓時嚎叫一聲作鳥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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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鎮山宗
這時眾人才驚醒過來,那名中年望著四處逃散的妖獸並沒有去追,而是臉色一正,有些緊張的望著雲矅天,嘴角微動,似乎想說些什麼卻最終沒有開口。
雲矅天收取完妖核後,再次望了一眼他身後的眾人後便打算離開此地,那名中年人見狀,終於是忍不住了,開口道:“這,這位少俠請留步。”
聞言,雲矅天有些驚異的停下了腳步,轉身望向那名中年人,眉頭微皺,道:“怎麼?你們還有事嗎?”
“少俠請不要誤會,我們只是想感謝少俠剛才的救命之恩而已,要不是少俠剛才出手,我等怕是都要成為那妖獸的腹中之物了。”那名中年人頓時連忙一拱手道,其中的態度非常謙和,這讓他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自己竟然對一名人階初期的少年如此低聲下氣。
而站在中年人身後倖存下來的四名少年在望向雲矅天時,都目露敬畏之色,其中那名身著藍白色水紋相間的衣裙,容貌頗為秀麗的少女,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人階六級,她也是這群少年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她在望向雲矅天時,眼中帶著點點異彩。
雲矅天見對方如此客氣的對待,頓時有些不適應起來,搔了搔腦袋有些窘迫的道:“不用,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雲矅天似乎不願在此地多留,說著就要離開,那名中年人見此,苦笑一聲連忙再次喚住了他,道:“少俠先不要急著走,請再聽在下說幾句。”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雲矅天只好停了下來,那名中年人連忙從懷中取出一枚幽黑的不知何種材料製成的令牌,同時還有一隻儲物袋,中年人將這兩樣東西都遞給了雲矅天,道“這儲物袋內有些元石,就當在下回報少俠的救命之恩,但在下知道這些遠不足以償還少俠的救命之恩,所以這枚令牌也請少俠一併收下。
我是西域一個小宗派鎮山宗的執事長老,這次來到此地主要是帶領宗門內的內門弟子來此試練,不想卻遭遇到了這一群以二階為首的妖獸,還差點損落至此,而這丫頭是我宗主的獨女,也是天資最高的一個,是我宗的希望,要是她損落在這裡我還真不知如何於面對列祖列宗。”
中年人望著了一眼那名少女,雲矅天聞言也望向那名少女,少女剛一接觸到雲矅天的目光就羞澀的低下了頭,中年人接著道:“而少俠手中的這枚令牌是我鎮山宗的信物,持有此令牌之人可以得到我宗全力相助的一次機會,雖然我鎮山宗比不上那些大宗門,但在西域中自問還是有一定的底蘊,如果少俠在往後遇到什麼困難,不妨持此令牌到我宗門,我宗門必定全力幫助少俠以報此恩。”
聞言,雲矅天看著這枚幽黑的令牌,思量了一下後才點了點頭,道:“好吧,那我就收下了,告辭。”
說完,雲矅天一拱手,身形一動就化為一道虛影消失在密林中。而那名中年人皺眉的望著雲矅天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麼。
“長老,剛才那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與我們同是人階的修為,但戰力卻如此恐怖?”這時,站在中年人身後的一名頗為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