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美的聲譽已經達到了一個高亢的頂點,隨之而來的利潤也是空前的。而且,法國一家珠寶公司正在和我洽談一些珠寶業務,而那個公司的老闆董事長你也認識。”
“認識?”
陳珂將腦袋裡的所有人名搜了一遍,也沒有發現自己認識的哪個人是法國的啊。
“恩。那個董事長有個兒子,中文名為白槐。”
白槐?陳珂這才記起,對啊,當初白槐和她一見面就送鑽石戒指,霜兒脖子上現在還掛著一個白槐送的粉鑽戒指呢,他遠在法國的媽媽就是珠寶商人呢。
“原來是白槐的媽**珠寶行……算了我也不過問了,不管誰,珠寶行的所有事宜都交給你處理吧,我沒有時間去管這些了。今天叫你們出來就是想見見你們,呵呵,恐怕以後也沒有什麼相見的時候了。”
陳珂是一點也不想再接觸姓白的一家子那些事了,一想到姓白的,她就滿腦袋是結婚的白墨,新娘卻不是她。
楊致遠聽了陳珂的話,連忙反問道:“怎麼了,小姐,你還要走嗎?”
陳珂點了點頭,道:“別問了,跟珠寶行沒有什麼關係。對了,玉銘怎麼樣?”
楊致遠道:“玉銘好的很,又設計出了一些讓人尖叫的好作品,現在可是咱們公司最大的寶貝了。”
“哈哈,行,那就讓他好好幹吧。”
第二天,陳珂沒有人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和霜兒飛到了四川。
她實在是沒有心情自駕遊了,這次主要的任務是找人,又不是去尋寶,沒必要弄的大張旗鼓了。
幸好這次她將素琴帶在了身邊,又扯了根素琴的骨頭綁在胳膊上,素琴的靈魂就附在了骨頭上面,素琴現在可算是在陳珂家中那靈氣環繞的環境裡大大的修煉了一番,如今已經完全可以脫離那個古琴,跟著引子到處走了。
陳珂看著飛機外飄過的雲,心情多少還是有些低落。
不過,這幾日也頗為勞累,她現在可不能算得上是個打不死的小強了,一樣的累一樣的疲乏,不久,在飛機平穩了之後就睡了過去。
等飛機降落之後,陳珂和霜兒在素琴的引領下很快就找到了去往之前那個荒蕪的山的汽車。她們兩個兩手空空只帶著一個壓縮袋,又連續翻了幾個地方才找到準確的位置。
再次見到那個破舊的院落的時候,素琴很明顯的激動了起來。陳珂手腕上掛著的骨頭不停的抖動著,陳珂只好伸出手來,撫摸著那個骨骼,最終得以緩慢的安靜下來。
這個院子現在沒有了素琴自然也不再鬧鬼了。陳珂很乾脆的就在院子裡支起了帳篷,她想了,若是不能夠在山裡找到那位神出鬼沒的神仙,自己就在這裡先行呆下好了。壓縮袋裡裝著夠自己和霜兒吃喝一年的物資,吃穿住行什麼東西都一應俱全,若非別墅不能帶走,她都可能會把房子整個的塞進去。
再說了,這個院子也就有點破損,但是還能遮風避雨。附近又沒有人煙,去哪裡找酒店住去。沒準在山上還能碰上個好點的山洞,在山洞裡住上一段時間也不錯呢。
陳珂的算盤打得好,她就是覺得繼續在那座城市呆下去會覺得悶悶的。還不如早些放開,出來走走,抱著能夠恢復修復術那萬分之一的希望,能夠找到什麼就算什麼吧。
在破院子裡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霜兒就將所有東西重新規整好,塞進了壓縮袋裡,又給陳珂拿出了一根柺杖扶著,兩人就這般向原來發現靈猴的那個山上走去。也就是在這座山上陳珂發現了那些蘭花。而且就在那個水中的山洞裡,靈氣非常濃郁,再去看看那猴子也挺好。
陳珂一邊想著一邊走著,卻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這座山實在是太高了,當初第一次來的時候她有修復術,並沒有發現什麼不適應的狀況。可是,如今她向山上登幾百米就會氣喘吁吁的,然後就得和霜兒停下腳步歇一會。這樣的速度大大的影響了她們兩個的行程和時間,霜兒要背陳珂卻讓陳珂拒絕了,她擰了一把褲腳子裡的泥水,依舊覺得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乾脆,她取出了剪刀,兩三剪子就將褲腳給剪下去了,這下可夠清爽,但是路邊那些荊棘難免的會刮到腳腕,走了一會就將陳珂那雙嫩白的小腿刮的都是血痕。
“算了,休息一下好了。”
陳珂總算是認清楚了事實,說到底自己也不過是個弱小的女孩子,那天一樣高的大山,還真挺難趴的。
可是,就當她剛剛坐下,手往旁邊一放的時候,頓時手心一涼,嘶的一聲,一個鑽心的疼痛便立馬鑽了出來,陳珂尖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