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學校。”
說完,那老講師繼續喝茶看報紙,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瀰漫。
無聊的上了幾天課,沉痾東西沒少學,但是也沒少把那些任課的老師講了一個透徹,到了現在,愣是沒有一個老師找到任何可以在課本上擊敗沉痾的東西。沉痾不由得無聊的看著臺上那位滔滔不絕的就是不看自己的老師發呆,暗自嘆道,無敵也是一種寂寞啊。
當然,這就是她自己自吹自擂沒事逗逗伍楠和程彩嬌的話,她們幾個之間,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了。程彩嬌也照著以前好了很多,而且最大的進步就是她竟然把一頭殷紅的頭髮給染黑了,也不再化亂七八糟的妝容,每天就是簡單的掃掃底妝,也不穿皮衣和鉚釘了,反倒是顯得更加落落大方,讓沉痾和伍楠不由得嘖嘖稱奇,暗道愛情這東西還真是奇怪,竟然能夠把一個人改變的這麼徹底。
沉痾上了幾天學也有點懶散了,趕好著是週末,仨人散了夥,各回各家了。
沉痾和霜兒回到了馨園,她懶懶的躺在自己買的那張雪白的純羊毛地攤上,陽光從客廳的窗戶直射進來,正好灑在她的身上。柔軟的棉麻襯衫被淡淡的空調風吹的清爽,她把頭髮全都披散開來,佔據地面一個好大的面積。房間入眼便是一塵不染,清爽乾淨整潔。
正舒舒服服的曬太陽呢,她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懶洋洋的掛上了藍芽耳機,連眼皮都懶得睜一下,輕聲問道:“您好,我是沉痾。”
“沉痾,是我,秋水。”
“秋水姐姐?”
沉痾一睜眼坐了起來,秋水要是不給她打電話,她估計都要忘記這個人了。真是罪孽啊罪孽,自己都把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給忘記了,她還是玉玲瓏的代言人呢。
“是啊,好久不見了,怪想你的。週末我們要拍一組冬裝寫真,你明天有空嗎?”
沉痾想了想,其實她現在根本沒必要再去賺玉玲瓏的那個錢。但是玉玲瓏之前簽約的合同說好了是要預定一年的,自己怎麼也不能說走就走,把人家玉玲瓏給耽誤了。就算是自己掏了幾百萬的解約金,不去拍寫真了,但是在白家那邊的關係又說不過去。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也不能太不仗義了。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當履行自己的承諾了。
沉痾只好應聲道:“好吧,明天幾點?”
“今天晚上的皇尊銀座頂樓旋轉餐廳,六點半,我和董事長在那裡等你。咱們這麼久沒見面了,應該好好說說話了。至於拍寫真的事情,咱們見面說好了。”
沉痾一愣,暗笑,這些人吃個飯也非要弄出一些亂七八糟的花來,但是自己確實許久沒有見過玲瓏姐了,不去不合適。再不怎麼喜歡那種場合,也得去應付應付,只好說道:“好的,六點半我準時到。”
“恩,拜拜。”
掛掉電話,沉痾起了身,盤著腿兩手上舉向後仰去,身體柔軟的她能夠直接完成個後C型,隨後她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把長髮挽起,捲成了一個圓圈盤在腦後。
真是的,出去見面總要打扮一番,旋轉餐廳,自己總不能穿著運動鞋和白體恤牛仔褲吧。
想了會,沉痾就鑽進了衣櫃,翻找起之前買的那堆衣服了。
站在鏡子前,沉痾總覺得怪怪的。感覺自己突然老了好幾歲,變成了二十幾歲大姐姐似地特殊感覺,雪兒正拿著一個捲髮器卷著她的頭髮,這麼忙乎了一會,就到了下午了。
她看著鏡子裡的雪兒,突然想起樓上那位白槐來。不知道那位小兄弟現在在不在家,自己這位機器人對那個小兄弟可是一往情深,自己總要幫忙製造一些機會不是。
於是,她下午四點多的時候,給白槐打了個電話。
許久沒有聯絡,白槐的普通話竟然好了很多,不再像剛剛來的時候那樣,滿嘴的法式中文了。白槐聽說雪兒週末來玩了,高興的不得了,從樓上連滾帶爬的跑了回來。
沉痾笑了笑,忙說不用雪兒跟著自己,讓他們一起玩,自己就出了家門。
那個什麼皇尊銀座的離這裡遠著呢,沉痾不提前走能行嗎。馬路上車多人多,堵車誤事是最冤枉的了,所以她乾脆提前了兩小時出門。
沉痾的預料果然沒錯,她開著車在中環繞了過去,愣是堵在了裡面塞了半個多小時。
這個時候正是下班時間,馬路上四通八達的繞滿了私家車,就連沉痾那張揚的火紅色保時捷在這周圍也被擠的密不透風,實在是太過恐怖。
終於到了皇尊銀座,在停車場的人的幫忙下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