痾暗道,這傢伙,還真是個偷襲的利器啊!太鋒利了!
修復術一閃,手上的傷口消失不見,沉痾把那個鑰匙別在了鑰匙環上,然後把鑰匙環小心的別在自己的手腕處,手腕上的紅繩她沒有摘掉,如今正好固定住鑰匙環,而鑰匙環上的兩把銳利的小針也固定了下來。那鑰匙提煉出的金屬片太鋒利,用紅繩肯定綁不住,所以把小針似地金屬片別在鑰匙環上,再用紅繩綁住鑰匙環,很快就將鑰匙環固定住了。
做好這一切,沉痾倒是心裡踏實了下來。只要輕輕拉動鑰匙環,那別在鑰匙環上面的兩個鑰匙提煉出的金屬片小針就會立刻割斷紅繩,而後出現在自己的手裡。她不指望這小針能夠怎麼防身,但是隻要影響對方一小會,她就可以用煉補術煉補過的強悍肉體飛快的逃跑了。
“我說,你們到底再賣什麼藥?”
沉痾現在有恃無恐,所以開始逗起這兩個傻子來。在她看來,陳露和王莉娜做的那些小手腳都是小孩玩的一樣,實在是沒有什麼技術性。
“哎呦姐姐,我們母女倆想要給你賠禮道歉請你吃飯啊,你怎麼這麼說呢。我們可是真心的,我們是來勸你回家的。”
沉痾看向倒車鏡,倒車鏡裡陳露的表情猙獰奸詐,哪裡像是真心實意的和好的意思?她本以為這兩母女真的回心轉意了呢,看來還是在想方設法的害自己啊。不過,自己何不將計就計,看看她們到底想做什麼呢。
“是嗎?哦,那是我多心了。你們還真是客氣了呢。”
沉痾這麼一句軟話不由得讓陳露和王莉娜互看一眼,她們紛紛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驚訝,沉痾怎麼突然變了性子,不跟她們吵架了?
可能也是感覺到這麼損來損去的也沒有什麼意思,陳露和王麗娜變回了本來面目,不再說話了。
車子開到了東來酒樓,沉痾笑了,這些人真沒創意,請客吃飯都來東來嗎。第一次付舞儀想請沉痾吃飯就是東來,第二次白墨請她吃飯也是來東來,這第三次,被這兩個陰毒的母女帶過來吃飯,也是在東來。
莫非她就和東來酒店這麼有緣分?
“哎呦,沉痾呀,今天別給我們省錢,阿姨現在請一頓飯還是請得起的。”
王莉娜正在好像到了自家後院似地驕傲的說著,而沉痾剛剛軍訓結束,渾身的汗漬塵土再加上一套毫無特色可言的迷彩服,更是像個在城裡打工的打工妹被親戚到大飯店來見世面。
沉痾乾脆也就做戲做足了,一通點頭,好像沒有來過似地,做足了打工妹的樣子,倒是給了王莉娜十足的面子。
陳露更是挺了挺胸,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這下可算是把沉痾比下去了,她心裡都快樂翻了天。
平日裡,東來食府來的普通客人都是服務生去引路的,而今天出乎陳露和王莉娜的意料之外,值班經理竟然見到她們進門後走了過來,王莉娜一樂,暗道自己莫非今天運氣這麼好,值班經理都來伺候自己了?可是她剛沾沾自喜的想上前說話,但是卻發現那個值班經理竟然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隨後讓她們大吃一驚的事情發生了,值班經理竟然直接走到了沉痾的面前,鞠躬問道:“陳小姐,您好,今天幾位呢?白先生沒有和你一起過來嗎?”
沉痾對這個值班經理自然熟悉,那天她和白墨一起來的時候就是她來點桌的。不過,她倒是沒有想到這位經理竟然能夠記得住第一次見面的人名。怪不得東來食府這麼火,看來這裡的職工素質也是個不可避免的因素啊。
她笑了笑,說道:“今天我還是來白吃的。這位女士請客。”
此刻,王莉娜和陳露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了,陳珂竟然是這裡的常客?看樣子值班經理對她好像很熟悉啊!就算是她穿成了這個模樣那個值班經理竟然也來打招呼?
最關鍵的是,還忽略了我們兩個!
她竟然忽略我們兩個穿名牌的,跟一個渾身臭汗泥土還穿著身最多一百塊錢迷彩服的女人說話?
陳露氣的胸口連連起伏,不能自已!而那個值班經理口中的白先生,陳露自然也是記憶深刻,肯定是上次那個和沉痾一起上電視的並肩走到一起風度翩翩的帥哥,那個白家的大少爺啊!
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她又想起那次在商場沉痾如何讓她出醜來。頓時,她眼睛裡又閃過一絲陰霾,哼,等著吧,陳珂,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值班經理聽了沉痾的話,依舊不敢怠慢,把她們帶到座位上,然後招呼了一個服務員過來點菜了。
沉痾暗笑,果然,人不一樣待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