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你得去救他。”
king一語驚人,沉痾轉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有些心虛的問道:“你在說什麼,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夠救得了白老爺子。”
“你肯定有辦法能夠救得了白老爺子,我上次那麼嚴重的槍傷你都能給我救好,你一定是個絕世神醫。”
king依舊笑眯眯的說著,在他眼裡好像是天大的事情都不是事兒似地。
“……上次?什麼上次,我怎麼不知道。”沉痾一咬牙,逞強到底,就是不承認。
“上次,我和你從火車上下來,我傷口迸裂,明明是你救得我,我都看見了。”
“你還知道什麼?”
沉痾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她得問清楚,這個傢伙到底知道多少。
“你要是救白老頭,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不然,我就把上次那件事告訴你舅舅。”
“別!”
king壞笑著看著沉痾,他就是要看沉痾這副好玩的樣子。
“……好,那我去救他,但是你不許再跟任何人說這件事。不然我就,我就以後看見你受傷見死不救!”
“一言為定!那麼反過來是不是就是我以後受傷了都可以找你來治療啊?”
“king!夠了沒有?”沉痾咬著牙,看著眼前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心裡鄙視了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姐姐,蜜水我調好了。”
雪兒這時候從廚房出來,端了一碗沉痾要她做的甜水,好讓白墨早點恢復。沉痾氣鼓鼓的扭過頭,不理king了,一點點的把蜜水喂進白墨的嘴巴里,但是不經意的,假裝幫他整理姿勢,把修復術渡了過去。
“白老爺子很重要,他不能死。不然師傅也不會讓我來保護他。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或者說的冠冕堂皇一些,幫助你舅舅,把他的命留住。”
沉痾端著糖水的身形一震,然後點點頭。有些事情她不想知道,但是既然遇上了,就儘量幫忙吧。
於是她又開始拿她那個“師傅”做起了文章:“我有個四川籍的師父,他是個神醫,可令枯骨生機,枯木逢春。他的醫術我學了有十之一二,貧血之人迅速回血,只不過很簡單的事情。”
“真的?可是你當初給我治療的時候,我的傷口連一絲痕跡都沒有,這些都是你那個師傅教給你的嗎?”
沉痾見king有些相信了,心裡大定,然後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我隨身都會帶一些配置好的神秘草藥,只要敷在創口上,會令創口迅速癒合的。”
“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就跟我去救白老頭。”
沉痾沉思一會,搖搖頭,說道:“不行!”
“怎麼?你又反悔了?”
“我明天還要去駕校學開車啊!”
“……我算服了你了大小姐,又不用趕的這麼急吧。就半天而已,你別去駕校了好不好?人命重要還是你的駕駛證重要啊?”
“額,反正他又不會在這兩天死掉……”
“得!我教你開車,駕駛證我也有辦法給你弄來,絕對讓你在三天之後看見駕駛證!明天,跟我去救人!”
沉痾眼前一亮,對啊,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點呢,這些人可都是很有實力的,弄個駕駛證還不毛毛雨,自己真傻,當初直接找他們多好。
“好!那一言為定,你可必須得教會我!”
“沒問題,我的車技你放心!”
king擦了擦額頭的汗,暗道,這個丫頭片子,怎麼比自己的師父還難伺候,怪不得是一家人,總喜歡討價還價。
“什麼車技,你們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那杯蜜水起作用了還是沉痾的修復術起作用了,白墨迷迷糊糊中聽著沉痾和king在說著什麼,直接被吵醒,揉了揉太陽穴,坐了起來。
沉痾扶著他靠在沙發上,問道:“你醒啦,感覺好點了沒有。”
“恩,好多了……你這幾天都跑哪裡去了。”
白墨低沉這嗓子,看見久違的沉痾,臉上泛出一絲微笑,輕聲問道。
“這幾天忙著收拾我舅舅送給我的房子和學駕駛。你呢,很忙嗎?”
“哎,爺爺生病了,家裡面出了很多狀況。很煩。喂,那邊的那個,你該走了。”
king瞪圓了眼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服的說道:“我為什麼走,現在沉痾可是我的小徒弟,我才不走。要走,我也得帶著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