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你他孃的是豬腦子?你不識數啊?”
“老孃讓你帶三千隻火烈鳥去救你師父,你狗|日的竟然把他們全部撤走了!”
“氣死老孃了,小兔崽子你給老孃站住,今天老孃要扒了你的皮!”
司空巧被氣的近乎暴走,矮胖的身軀顫抖著,大步奔向李‘春’,舉起鳩頭柺杖就劈頭蓋臉地朝李‘春’砸過去。
然而,李‘春’早有準備,雙腳奮力邁動,便似利箭一般逃開。
暴怒的司空巧,爆發出六級武師的實力,頃刻間便追上了李‘春’,舉起鳩頭柺杖就朝他後背砸下。
現在,她正好路過一簇茂密的茶樹林,而司馬福一直都隱匿氣息潛伏在這裡。
就在司空巧的鳩頭柺杖即將砸到李‘春’的後背時,身邊的茶樹林裡卻爆出一道‘陰’寒的劍光。
那劍光是碧綠‘色’的,帶著劇毒,‘陰’寒而靈動,好似靈蛇出‘洞’,無聲無息,令人防不勝防。
司空巧距離茶樹林只有一丈距離,當她察覺到這道劍光時,劍光距離她的‘胸’口只有三尺遠。
而且,看到那是一道熟悉的綠‘色’劍芒,司空巧的大腦一片空白,心臟狠狠地跳動數下。
那一剎,她甚至忘記了躲閃,臉上充滿了疑‘惑’不解與悲憤。
她抬起頭凝視著綠‘色’劍芒,立刻就看到了這道劍芒的主人,正是手握著短劍的司馬福。
“嘭!”
一聲悶響,綠‘色’劍芒刺中了司空巧的‘胸’口,頓時將她的元力護盾給轟碎。
與此同時,數萬斤的磅礴力量,將她的‘胸’口刺的凹陷下去,口中噴出一溜鮮血,身軀直接倒飛出去,砸在兩丈外的茶樹上。
咔嚓!譁……
高大粗|壯的茶樹被撞斷,茂密枝葉發出嘩的聲響,司空巧也無力地跌落在草地上。
這一劍就重創了猝不及防的司空巧,她的內腑受了重創,倒在地上後半天也爬不起來,臉‘色’鐵青,嘴角不斷溢位鮮血。
或許,她雙眼茫然地死死盯著司馬福,整個人都有些呆滯,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無論如何,她也沒想到,最信任的徒弟李‘春’騙了她。
她更想不到的是,她的丈夫司馬福也背叛了她,還趁機偷襲把她打成重傷。
疑‘惑’、憤怒和絕望,充斥著她的內心,讓她身軀顫抖,目光散‘亂’。
司馬福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地走過去,用短劍指著司空巧的眉心,冷漠的聲音響起。
“‘交’出鳳鈴!”
司空巧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一顆心冰冷的如墜寒窖,竟然氣極而笑。
“呵呵呵呵呵!司馬福!我們做了六十年夫妻,就連當年被獸王宗追殺時,我們都不離不棄。”
“我真沒想到,你有朝一日會背叛我!”
絕望的司空巧,心如死灰,表情與眼神都變得怨毒,惡狠狠地瞪著司馬福,目光像是要吃人。
司馬福不為所動,冷漠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連眼神都不曾有丁點變化。
就在這時,一直隱藏在一旁的何無恨走出來,快步奔到司空巧身邊,握著一張黑‘色’符咒便拍了過來。
司空巧心知不妙,下意識地要躲開,奈何她身受重傷,怎麼可能躲得過何無恨的攻擊。
頓時之間,黑‘色’符咒被拍在她的腦‘門’上,燃燒起火焰,顯現出一個七角星的黑‘色’印記,十分玄奧難懂,充滿滄桑與神秘。
七角星黑‘色’印記,很快沒入了司空巧的腦袋,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何無恨的腦海裡也響起了系統提示聲。
“叮!囚徒符咒使用成功,目標司空巧成為魂徒。”
毫無疑問,這還是一張囚徒符咒。
昨夜何無恨擊殺了幽冥三頭蛇,得到的首殺獎勵就是一張囚徒符咒。
後來他得知司馬福還有個妻子叫司空巧,是個很厲害的馭獸師,於是他就決定把這張囚徒符咒,留著對付司空巧。
像李‘春’這種實力稍弱的馭獸師,根本不配使用囚徒符咒。
變成魂徒的司空巧,立刻沉默下來,不斷地咳嗽著血水,虛弱地倒在地上。
與司馬福的待遇一模一樣,何無恨拿出最後兩顆回血丹和回氣丹,遞給了司空巧。
“把這兩顆丹‘藥’吃了。”
司空巧毫不猶豫接過丹‘藥’,一口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