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地笑,自從上次賭徒事件之後有一陣沒見他了,看不出來這警察同志還真幽默。
是他的話這事就好辦多了,我向他使了個眼色,南晨把屋子裡其他的警察遣走了,然後問:“神神秘秘的,到底有什麼事?”
我們幾個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南晨徹底鬱悶了:“怎麼每次都是這樣兒,要是人犯事還好說,每次搞些什麼鬼啊,神啊,妖怪的,你讓我們這些警察怎麼去抓人?”
我說:“你只要找人保護好小嬌嬌就行了,抓他的事我們來。”
“就算你們抓到他了,我報告要怎麼寫?”
我說:“是解決案件重要,還是寫報告重要?”
南晨低著頭想了想,嘆道:“算了,算了,你說怎麼整吧。”
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在下次演唱會的時候讓警察在查票口守著,看有沒有戴白手套的人。這天應該沒有多少正常人會戴白手套,看到了就當成重點監督物件監視起來。
我這邊派出雲美、尼古拉絲凱七、李伯通三個主要戰鬥力在現場支援。我自己帶著貔貅、強子和二狗子以及其他警察在後臺保護小嬌嬌以防萬一。
南晨聽完我的計劃,佩服地看著我,說:“行啊你,想得還挺靠譜的。”
“那是必須的,”我說,“哥智商怎麼說也和小布什差不多,想想這些東西還是夠的。對了,”我忽然想到另一件事情,“你們如果看到一個肩膀上趴著一條狗,穿白西裝的長髮男人,也要告訴我。”
“那就是你們說過的改命人?”南晨嚴肅地看著我,上次賭徒事件他從我們這兒或多或少聽到了些什麼,“你確定他會出現?”
我點頭:“我的直覺告訴我改命人肯定會出現。”
“好,我馬上就去準備。”南晨快步走出了屋子。
強子轉頭對我說:“還好,你沒跟他說你的直覺從來沒準過。”
廢話,哪能啥都說。
不過南晨辦事也是真利落,到了最後一場演唱會當天,不僅查票處安排了警察,就連場館附近的偏僻角落都安排了人巡邏。
小嬌嬌老早就化好了妝,和我們三個人坐在化妝室裡大眼瞪小眼地等著開場,她時不時看看錶,那感覺就跟馬上要上刑場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