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保質期，但是時間越久，藥效就會揮發得越多，功效就越小。剛才他看到那盒子上都有裂縫了——可見平時保管程度之差，絕對是令人髮質的級別！
“還看什麼，快點吃啊，”老魔一看就是隨心所欲慣了的人，所以在看到他半天沒吃後，就直接動手塞進了嘴裡。
不過吐槽歸吐槽，丹藥的確是好丹藥，鬱方子只覺得那三粒藥丸一沾到舌頭後，就化成了一股涼涼的液體直下喉管，瞬間整個身體都舒坦了起來，一些嚴重的外傷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起來，感覺好多了的他，連忙就地打坐了起來。
“切，”老魔看見他那急切的樣子嗤笑了一聲，哼，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還不是不願意放過任何一點希望去修道，只可惜啊，丹田都快碎了，根本就是白用功，也罷，人都是這樣的，不撞到南牆都不會回頭的。不過這樣也好，只有斷掉了所有的念想，才會一無反顧的勇往直前。
…………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反正待鬱方子結束打坐後發現已經到了夜裡。
他算是徹底死心了，自己的丹田真的是廢了，就算剛才吸收了那麼大量的真氣和靈力，也都從丹田的縫隙裡全部溜走了，一點也沒有剩下。也就是說，他這輩子除非遇到大造化，否則肯定與修道無緣了。想到這裡，不由得淚眼婆娑——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傷到深處，就算是男兒也很痛的。
“師父，徒兒對不住你！”想到從小師父對自己的呵護，師門對自己的養育之恩，現在算是全部完了。再者，他以後要是修魔，那麼萬一遇見了師父，就是對立的了，到時候自己如何去面對他們？！
“哎呀，好了！”在旁邊已經看了好一會兒的老魔甚是無語的打斷了他的悲傷，“我就說人類特別虛偽，又想實力高強，又想名聲好聽，哪有這麼兩全其美的事情，大道一直都是公平的。就像你以前修道，雖然進展不是很快的，但是好在渡劫的時候天道不會太狠，除非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而我等魔修，起點低，要求低，但是修為速度快，但是基本上過劫的時候都過不去，直接被天雷劈死。又想這個好、又想那個好，怎麼可能？等價交換知不知道？”
“你怎麼什麼都好像知道一些，難不成你以前也是人？”鬱方子忽然想到了一點。
老魔聞言往後一倒，舒坦的摸著身下的熊皮坐墊，嘿嘿的笑了起來：“哎喲，行啊，小子，一不小心就被你挖到了秘密，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哼哼，沒錯，老魔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人，可是卻天生一副魔骨，然後某一日被過度的一個牛鼻子發現了，然後對我的生父生母說我日後必是一代大魔頭，最好直接殺掉，後來——”老魔忽的笑了起來，“後來我真的成了一代魔頭~”鬱方子沒有在多嘴，剛才那麼強的一股殺氣，傻子才會頂著上。看來，那段時光就是是老魔也不大願意回想起。
“得了，你這小鬼心眼真多，老子也不和你計較。看起來你似乎恢復得不錯，不如現在就開始修煉好了，”老魔拿出一個玉符，“這是最基本的部分，你先練著試試。雖說你現在沒有了修為，但是我覺得你的腦子還是在的，所以，沒有問題就不要來打擾我了，”頓了一下，“嗯，有問題也不要來找我，老子要睡覺了。”
鬱方子聞言甚是奇怪，“睡覺？魔還需要睡覺？”他以前怎麼從來沒聽過，修行之人大多隻需要打坐即可，為了節約時間，一般都是不會特意上床睡覺的。
老魔很鄙視的看了他一會兒，“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魔啊？”現在的孩子們知識量真是很匱乏啊，他很為修行界的明天擔心啊~
鬱方子同學想了一下，舉手回答：“魔都是殺人如流水。”
老魔鄙視之，“魔是殺人如流水，但是殺人如流水的不光是魔，也有妖，還有人類自己，想想一國之戰，死傷百萬簡直就是小意思。所以，這點不夠重量，駁回。”
繼續想了會兒，繼續舉手，“黑心爛肝，無惡不作。”這點形象夠那個了吧，本來不打算說這麼黑暗的，畢竟以後他也是要修魔的，自己抹黑自己的總感覺不大舒服。
老魔繼續鄙視，“得了吧，修士也多得是無情無義之人，我記得殘暴無情的幾個大魔頭之前好像都是修道的~”
“……”，遲疑舉手，“那，是靈力修行方式不同？一個是修內裡，一個修外在？”
“ ；唉！”老魔這次連鄙視的神情都懶得做了，“你們這些修士也不知道平日裡修得都是些什麼，基本的東西都不知道。修士修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