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田母澤篤經營的製藥公司賄賂,對於非法實驗造成多人死亡的事件三緘其口,結果為媒體所揭發,只好暫時到國外避風等到餘波平息為止。
名越議員向侄兒吼道:
“喂、我可是你的伯父啊!你這個敗家子,居然不顧親人的生死!”
“什麼親人?以前我上不了一流太學你還罵我沒出息,一切就請你自求多福吧!”
侄兒一腳踢中腹部,名越議員疼得在地上打滾。這幅光景正如同地獄最底層,一個老人迅速閃躲勝田與或名越兇狠的視線,打算一聲不響地逃之夭夭,他就是前首相。當他的身影消失的同時,激動的一行人耳邊傳來如雷鳴般的笑聲。
“哦呵呵呵呵呵呵!”
勝田臉色丕變,嗓門開始提高。
“來了,那怪物回來了。”
“別慌,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喂、冢越,準備好了沒?”
“是的是的,萬事0K。”
冢越指向一桶裝滿燈油的油箱,開啟蓋子往前傾,地板灑滿了燈油,接著名越取出一個用過即丟的打火機。當笨重且令人不悅的腳步聲抵達大門門口的瞬間,點著火的打火機被丟了出去。
頓時陷入一片火海,同時隨著一聲巨響,門被人踢破,一個身裹盔甲的巨大人影主動跳入火裡,並提高嘶吼的音量。銀包盔甲在火焰的反射下金光閃閃,勝田與名越認為小早川奈津子絕對無法以力制服,只好利用火攻。
“活該,跟大廈一起燒個精光!”歡呼聲中震盪著勝利的喜悅,名越與勝田在內心描繪著兇猛的主人在火苗包圍下被嗆死的情形,得到一般前所未有的解脫感,身為奴隸的日子即將宣告結束,自己終於能上單槍匹馬犯案的正速。
再待下去無濟於事,長住更是無用,因此名越與勝田踢倒痛哭流涕的社會菁英們,衝出大廈外面。才走沒幾步,一股熱風便席捲而來,名越的衣領被一隻巨掌揪住,直接甩出窗外。
名越慘叫一聲,身體飛向半空,窗玻璃四散,他與飛散的玻璃一起朝20公尺的街道地面落下,頭部摔在石板上的聲音與一命嗚呼的悲鳴並沒有傳進室內。
現在只剩勝田一人了。他在香港組成三人幫為非作歹,但早先已失去同伴別枝,現在又喪失名越,他只得孤軍奮戰,所幸手邊還有從社會菁英們身上搜刮來的財產。正當勝田抱緊這些家當往外衝之際,冷不防從身旁殺出一個程咬金,他一時失去平衡,踉蹌丁幾步之後怒吼道:
“冢、冢越,你這傢伙……”
“嘿嘿嘿,真對不起,我冢越堅信正義就是力量,不願意陪著沒有力量的人同歸於盡,徹底接受小早川奈津子小姐的制裁吧。”
“你這個窩裡反的叛徒!我要帶你一起上黃泉路!”
勝田張開雙臂反撲而來,冢越轉過肥短的身子打算逃開,而肥厚的背肉卻吃了勝田一記飛踢。冢越發出淒厲的慘叫,摔了個狗吃屎。勝田踢了他的大屁股,一腳踩在腰部,正要朝冢越後腦勺釋出致命的一踢瞬間,裹著盔甲的巨掌應聲砍向勝田的頸部,他一聲不響地被彈出去撞上牆壁,滑落地板時頭部呈90度扭曲,耳鼻皆流出鮮血。
小早川奈津子揪住冢越的衣襟將他拉起。
“做得好,冢越,你就是狗奴才的借鏡,而且是最頂尖的。”
“是的,奴才謹記在心。”
“回日本以後,我就派你擔任《富士山·愛的仙境》負責人。”
“榮幸之至,但我們必須先逃出這裡。”
“噢呵呵呵呵呵呵、小事一樁,跟我來,別忘了手提袋。”
帶著新進的手下,不死的女戰士在烈火中勇往直前。
竜堂兄弟睡到翌日八點過後才起床,差點趕不上飯廳的早餐時間。
“要黑的?還是白的?”
經人一問才明白紅茶加奶精稱做“White”,不加奶精就是“Black”。烤得酥脆的薄士司,茶包蛋加培根、烤麵包組成一套典型的英式早餐,難怪著名作家毛姆說過:“英國飲食在早餐。”餘手捧一個大茶杯開口問道:
“今天預定去哪裡?”
“餘,我們不是來觀光的。”
“是來跟小早川奈津子作戰的。”
“終,她就交給你去對付,我跟餘隻對家長唯命是從。”
說完,六道視線同時集中在長兄身上,始放下茶杯,徐徐宣佈。
“我們先去華埠見徐文寶,黃老在香港時推薦過他,見過面後再從長計議,不過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