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覺得怎麼樣,看氣色好像好多了。”那個杰特也探出了頭,望著我說道。
“好了,幾乎沒事了。”我淡淡的回答道。我說得可都是實話,現在除了那個最後的傷口,我已經感覺不出身上還有哪些傷口,這可是不小的恢復啊!如果那個血粉再多點就好了,說不定我的那個最嚴懲的傷口也會在休眠中全愈。
“遺傳病可沒那麼容易好啊!你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舒適,就把這個病放一邊不理,到時再惡化可就麻煩了。”醫生的口氣又來了。
“嗯!多謝先生關心。”我只是禮貌性的說道。
“那麼說選美有希望了!”誰知他高興的感嘆道。
“你什麼人啊!”火蝶有些生氣的抱怨道。
“小姐不用這麼生氣,我只是希望可以看到你們的風采而矣,絕對沒有其它的意思,我的人品也絕對沒有問題。”他急忙解釋道。
“先生請放心,如果我們下班車允許的話,我一定會讓你見到火蝶小姐的風姿。”我笑了笑說道。不過,我想他是看不見的,畢竟我和他隔了那麼久,而且我還戴著兜帽,帽沿都遮過了鼻子。
“這個是最好了,不過不知道luvian小姐的風姿到時是不是也可以讓我一睹為快啊!”他竟然得寸進尺起來。
“我嗎!那就算了,我不還是一個得了絕症的病人嗎?”我巧妙的封住了他的嘴。
“小姐的嘴真是利啊!”他只好笑筆,無奈的感嘆道。
“哪裡。”我冷冰冰的回答道。
“咚咚咚!”有人敲門。
“什麼事?”火蝶招呼道。
“車還有五分鐘就到站了,請各位乘客收拾行李,準備下車。”原來是列車員來通知我們下車。我們竟然聊得都沒有察覺到車已經停了。
“小姐,我們同路去星宇酒店怎麼樣?我有車在站臺上等,而且這個地方我也比較熟悉,有我這個熟人帶路,對你們絕對沒有壞處。”杰特先生主動提議道。
“不用了,我想已經有人為我們安排好車了。”老主人夫婦可是安排得很周到的,在他們給我的那本小冊子上都寫得清楚的很,在什麼地方上什麼車,下車後安排了什麼人來接,去什麼地方躲避陽光,可以說,我們的需要都已經完全安排好了,根本不需要我們操什麼心。
“又是你的父親?”他問道。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