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沒有任何的反抗行為,坦然的告訴了她最終的答案。
“死了?怎麼死的,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殺得了她嗎?不會是露絲吧?”她緊張之情突然又變成了驚訝之色,鬆了手,有些精神恍呼的自言自語著。
“露絲?哪個露絲?”艾特一時沒有理解她話中的那個人是誰,脫口問道。
“當然是塞克露絲了!”她有些不耐煩的回答道。
“不是,塞克露絲也早就消失了。”艾特這才恍然大悟,於是有意看了我一眼,見我沒什麼反應,於是才平靜的說明道。
“那是誰?應該不會是費特里希吧?”她搜尋著過去的記憶,希望找到一個最有可能的人。
“他道是動了手,可是並沒有真正的把夏裡給殺了。”我回想起夢境中的那一幕,插嘴道。
“那會是誰,雖然還有幾個能力和她不分上下的,可是他們一向是互不相犯,應該不會出手傷她,更不可能會殺她。”她一個人自言自語道。
“是我。”我坦然的承認,畢竟夏裡佩里奧的死對於我來說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是你,怎麼可能,不可能,她比你強大不知多少倍,你連找都找不到她,更不可能殺得了她。”她堅決不通道。
“這是我親眼所見的,信不信由你,至於找她那道是沒有什麼必要,因為是她自己找上門來的。”艾特作為一個旁觀者,過去也好,現在也罷,說起話來的真實性比我空虛當事人可要高多了。
“可是你的能力這麼弱……”原來她唯一質疑的就是這點。
“是麼!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能力吧!”我已經休息夠了,也對她的招式有了些瞭解,現在完全可以開始真正的撕殺了。於是喧戰之後,我就提起風之戒全部的速度,閃光一般的向她劈去。她一時躲閃不及,左肩中了招,被打得撞翻了那個她剛才躺過的竹滕椅,手臂上都被劃出來道道的血跡。
“你的速度……”這一掌看來對她來說不是太重,所以她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目不轉精的盯著我問道,現在她不敢再把我放到她的視線之外了,不然後果可大可小,而主宰權完全在於我。
“我想你應該認識這個東西吧?”我說著微微舉起帶著風之戒的那隻手,背對著她晃了兩晃。
“風之戒?它怎麼會在你的手上?”她問了一個多少愚蠢的問題啊!
“夏裡消失了,它總得找個棲身之處吧!”艾特替我回答道。
“這就是風之戒!”紅舞和聖格雷德都驚訝不矣,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從來都沒有見過也沒聽說過風之戒,而那些有緣得知它存在的人就更是驚訝於見而不識其真面了。
“可是……”她繼續。
“可是它只選擇比自己原主人強大的人為主人,是嗎?”我順勢接下道。
“這……”她的心中所想完全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這就可以說明我比她強大,不是嗎?”我平靜的一步步證明著,其實從風之戒為我帶來速度的第一次,我就知道自己比夏裡佩里奧要強大,可是實戰的話,我的實力卻真得遠遠不如她,所以那次跟她交手時,我會贏得那麼吃力,那麼運氣。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一點都感覺不出來你的強大?”她說出了在場所有人都不明白的一個問題,而且是連我這個當事人都無法回答的問題,因為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夏裡強,卻可以贏她,也許那是運氣;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薩佛羅特強,卻可以一次次的以他的血為食,也許那是……那是什麼呢?難道說是因為我比他古老,不知道,我很清楚他有第三代那麼古老,難道說因為我比他強大,不可能,我很清楚他有第二代的實力,因為我跟他交手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他比夏裡更強。
“也許現在的我並不是真正的我!”我最後突然如此想到。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我滿腦子想得都是那次在火車上吃了眾多魔黨長老的事情,雖然有些過程在記憶什麼也沒有留下,可是我相信那確實是發生過的事實,也許那時的我才是真正的我,這麼想著,突然有種希望看一眼那時的自己的感覺,如果能清醒著感覺一次那時的自己就更好了。
“那你就表現出真正的自己讓我長長見識。”她大聲的要求道。
“對不起,你還沒有那種資格。”其實我真正應該說得是“我做不到。”
“是嗎?那我就看你能堅持多久。”說著她突然發起的反攻,力度和速度也和先前無法相提並論,不過這當然不是因為她也有風之戒,這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