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只是低下頭去自顧自的認真抄寫筆錄,此時看他倒才真像是個師爺模樣。
縣太爺見了司徒這副模樣也自有些不安,但他為官數年,倒也有些見識,幾乎什麼樣的人也都見過,自然不會真的懼了司徒,但也不願與他再多做糾纏,是以又開口說道:“看你模樣,應該也知惡事已經敗露,這倒是省了本老爺許多唇舌,至於‘為什麼’卻是我要去問你的,你這惡徒為什麼如此恨心,竟害了王員外一家性命?如果只是求財,行那鬼崇之事也就好了,又何必害了這麼多人命……”
司徒對於縣太爺的話,再沒有聽進去分毫,此時他已知,這次這黑鍋他想背得背,不想背也得背!總而言之一句話:這黑鍋他是背定了。
縣太爺又說了許多,司徒既然沒有在聽,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只知道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兩旁的衙役便又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
司徒既然已知事情結果,當然也無意再去為自己辯解,是以還不待用刑,他就已是‘坦白’招了。
對於司徒編的那個與王員外家有血海深仇的話,師爺雖然運筆如飛,一個字也不漏的記了下來,但其實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別說是縣太爺,就是他也不信司徒編的這些個故事,就算司徒不招,他們也能編出千百個版本的不同故事,目的其實也只有一個,那就是使用得整件案子更為合理,不至於漏洞百出。
待一切事畢,司徒在供辭上按下了手印,接著就被打入大牢。
外面人只知司徒犯了事,害了王員外一家十幾口人的性命,所以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