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換筆。巽風符若全用火靈筆製作,你個白痴以為能做成嗎?
不管你們今天是過來幹什麼,老子心情不好,給我滾。”
李陵在後邊見談話終於談崩了,噗地一口氣就洩了,滿臉苦笑心中暗暗埋怨周動,不僅他自己的事情沒求成,並且讓這位大師對自己也怨上了。
周動也不動怒,微微搖頭道:
“大師,我不知道咱倆到底誰才是白痴,制符中途不能換筆,難道你不能用一支風火兩性的符筆嗎?畫風時用風陣,匯火時自然轉火陣,你這張巽風符不就可以極為流暢地圓滿完成?”
那個白鬚大師都不欲理周動了,轉頭向外面的李陵看去,怒聲說道:
“李陵,今天你抽什麼風,領來這麼一個白痴到我這裡,還不快將他領走,沒的惹老子生氣,讓老子連制符的心情都沒有。”
李陵趕緊陪笑著一步邁進室內,用力拉向周動的衣袖說道:
“周動,你太魯莽了,我們快走吧,不要惹大師生氣。
你說的那些問題大師會想不到?誰不想用不同屬性的靈符筆啊,但是那種奇珍之物上哪裡去找啊,若是有的話,人家大師還用你提醒嗎。
唉,我們快走吧。”
周動聽到這裡方才明白過來,用力點頭,慢慢轉過身體隨著李陵向外走去:
“原來這樣啊,我說的呢,那個老頭為何鑽牛犄角般地非得用那一支破筆。”
周動的話讓李陵再次嚇的一激靈,神識注意到後邊的那個白鬚大師又有要發飆的跡象,李陵拉著周動的腳步更快了,心中暗暗後悔帶周動到這裡來。
沒有想到,將自己也拖下了水。
周動隨著李陵向外走去,後邊的那位大師咆哮著怒喊了聲:
“你們兩個給我滾!”
李陵都打了一個踉蹌,用力拽著周動的衣袖:
“周動,快走。”
周動一邊向外走,嘴裡一邊淡淡地說道:
“李陵,你說的對,不過,風火兩種屬性的符筆哪有那麼珍罕,在我看來,煉製一支那樣的符筆挺簡單的嗎。”
周動說完這句話,後邊室內倏忽間就是一靜,李陵滿頭冷汗,沒聽清周動說的是什麼,還在用力地向外拽著周動:
“周動,快走。”
而就在這時,後邊突然傳過來一聲大吼:
“慢!”
李陵一愣,就見從後邊,那個白鬚大師幾乎是跳著過來,跳到了他們兩人面前,滿臉愕然地看向周動,愣愣地問道:
“小子,你方才說什麼?你會煉製風火兩種屬性的符筆?你是煉器師?”
白鬚大師的態度讓李陵一下子停在那裡,都有些懵了。
周動心中安穩了,臉上露出了微笑,淡淡地說道:
“大師,你管誰叫小子呢,請說話客氣點。”
李陵再次傻眼了,飛快地拽了拽周動的衣袖,下意識間想讓周動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不要再被罵出去。
而這時突然注意到眼前那位白鬚大師突然神色變得恭敬起來,向周動用力一拱手說道:
“請問這位上仙,您真的會煉製風火兩屬性的靈符筆?”
李陵再次傻掉了。
周動哈哈笑著說道:
“當然了,否則我先前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眼前這位白鬚大師瞬間就一臉狂喜,一個健步穿了上來,一把推開李陵,將周動的衣袖拉住了:
“太好了,你果真是一位煉製師?不過據我所知,靈符筆對於靈陣的精準度要求極高,一絲一毫的偏差都會毀掉我們符師的全部心血,一般煉器師能煉製出一種屬性的靈符筆都極為難能,能在一枝符筆中煉製出兩種屬性的精準靈陣,我還從未聽聞。”
周動淡笑著搖了搖頭:
“不要和我將那些平庸的煉器師相提並論。”
周動的這句話僅是娓娓道來,但是其間流露出的那絲傲氣卻讓人為之側目,李陵與旁邊的那位白鬚大師一下子從周動身上感受到一種淵停嶽峙一般的宗師氣度。
李陵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霍然轉頭向周動看去:
“周動,原來你還是一位煉器大師?”
周動淡淡點頭:
“賣給你的那柄刀,就是我平時練手的作品而以。”
“真的?”
李陵如發現了寶藏一般,一臉狂熱地看向周動。
而眼前那個白鬚大師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