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小廳內的其他眾人,幾乎是跳著腳地指著冷橋就罵開了。倏忽之間,所有人的目光就全都向這裡看了過來。
“你、你***是老混蛋!”
冷橋被人指罵,瞬間臉sè就脹的通紅,憤怒地站起身回罵到。
“哈……冷橋,你個老兔崽膽兒肥了哈,這裡是散仙域,沒有了你們門派護著你你算是個屁?有種的你過來,讓五六大爺把你放出去……”
冷橋一下又被氣的頭上青煙繚繞。
這個蔣五六彷彿天生就是冷橋的剋星,以前曾輸在蔣五六手上不說,與這個痞鬥口,他每次都會憋悶到無以復加而找不到回罵的話,冷橋就感覺還不如被人痛打一頓痛快呢。
在冷橋氣的渾身顫抖著找不到什麼話可說之際,那個蔣五六再次指著冷橋的鼻罵道:
“你個老兔崽,真不知你們眉山做了什麼手腳爭奪名額黑了我們巫冥教一把,你很得意嗎?那時竟然敢罵我是傻逼,老兔崽你過來,我向你挑戰,咱倆再公平地打上一場,孃的,看咱倆最後誰是個傻逼!”
在散仙域這座山谷內是不允許s斗的,但是允許以和約見證的方式公平比試。
冷橋聽蔣五六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指著自己的鼻挑釁,再次渾身氣的劇烈地顫抖著。
人都是要臉的。
冷橋怎麼說也是就差一步踏入度劫中期的修者,眉山的席護法。對方都罵成了這樣冷橋若不接招,那冷橋的顏面何存。
然而,冷橋卻知道自己是打不過對方的。
被人在擂臺上狠狠地蹂躪一頓,那種滋味恐怕會更痛苦。
冷橋心中掙扎之極,臉孔脹的通紅通紅的,雙拳握的“喀吱喀吱”直響,渾身顫抖著卻始終沒有走出那一步。
“哈哈……”
蔣五六再次囂張地狂笑起來。
“老兔崽,你有種的話你就別拒絕,你還是不是男人,還是男人的話你就給我站出來……”
冷橋讓人家侮辱的都快歇斯底里了,他憤怒的臉sè都鐵青了,嘴裡一張一合著說不出一句話,這一刻他就想放下所有的理智一步邁出去。
而正在這時,冷橋等人突然聽到旁邊一個聲音戲謔著朗朗地傳了出來。
“蔣五六,人家冷橋是不是男人自然有他的女人知道,他是不是男人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也很想親自感受一下嗎?”
說話的正是周動。
“哦?”
聽到這句話,瞬間小廳之內的二十多個人全都愣住了,一齊愕然轉頭就向周動看去,就見到周動一臉淡然戲謔的笑意。
看到周動這付表情,剎那間小廳內就沸騰了。
“哈哈哈……”
不知是誰領頭,小廳內賓一陣沖天的狂笑聲,有的人笑的彎下腰直捂肚,有的人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不停地用手抹著眼角。
看著對面那個蔣五六被周動罵的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小廳內的眾人就感覺笑的都快要不行了。
周動這句話罵的太壞了,也太解氣了。
苦行與蘇奮在後邊笑的“哎呦哎呦”地扶著桌都快站不起來,歐冶妍也情不自禁地用手捂住了嘴,可眼睛中的笑意卻怎麼也無法掩飾。
“這個小周動,太壞了,這嘴太狠了,你看你把那個蔣五六都罵成什麼茄樣啦?”
歐冶妍在心中狠狠地評價著。
冷橋站在前邊苦苦地忍著笑,他臉上的表情極為古怪。
不過,他這一刻卻極為感j周動。
周動將他從那種尷尬的氛圍中解救了出來,人家一句話幾乎就將蔣五六所有的囂張全都狠狠地拍了回去,冷橋心中痛快的無以復加,他就感覺,自己空有一身傲人的修為,但是在鬥口上,自己卻必須得以膜拜的目光仰視周動。
蔣五六臉都氣白了,他伸出手去指向周動問道:
“小兔崽,你是誰?”
周動微微一笑緩緩地說道:
“五六爺,我也是眉山的,您不認識我我可很是認識您呢,您在聖城城主府公然指著散仙的鼻咆哮那段我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呀,雖然,後來您被人家一句話就罵了回去……”
周動一段話前揚後抑,完美再現了那段令蔣五六尷尬到骨裡的場景,眉山的一群人再次笑到打跌。
當時蔣五六囂張完,人家散仙只問了一句:“你找死嗎?”就差點將蔣五六嚇死。當時那段場景巫冥教與眉山兩個門派是現場直播著全程觀看到了。
周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