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切磋找的地點,挑釁意味太明顯了,明顯的在給青流火難堪呢,周動才只是被殃及池魚罷了。
遠處的金雨欣明顯的加快速度向這裡走來,在愛人面前再次出糗,青流火深吸一口氣,方才勉強將心中的憤怒壓下。
另一邊的金十三冷笑著說道:
“上賽場?一會比賽,用他們上賽場嗎?”
土皇九再次哈哈大笑,用力地一拍額頭說道:
“你看你看,我把這個茬都忘了,一會進行的可是萬年賽的總決賽了,沒有他們什麼事了哦。不過十三啊,你這就不夠厚道了,我們切磋讓這兩位師弟受累,道個歉還是應該的嗎。”
金十三再次冷哼了一聲。
這二人一個黑臉,一個紅臉,站在這裡對青流火與周動冷嘲熱諷,目光遙遙盯著遠處走過來的金雨欣,其意圖再明顯不過。
青流火額頭青筋暴起。
周動想起方才洛翎兒透過傳訊靈石給自己講的一些事,突然展顏笑了,衝土皇九一抱拳說道:
“沒事沒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用道歉。切磋嗎,出現個意外也很正常,不過也幸好只是你們在切磋,弄不出什麼生命危險來,若是土行尊過來,那我們可慘嘍。”
周動說完這句話,土皇九與金十三臉色同時一變。
周動笑著轉頭看向青流火說道:
“對了哥哥,你去沒去天興賭局壓寶啊,聽說季軍那個位置,土行尊可火了,我還託人在他身上壓了不少錢呢。”
青流火也笑了:
“我也壓土行尊了。”
而這一刻,土皇九再也不裝那付假意熱情,與金十三一樣,臉色同時陰冷的殺機瀰漫。
兩人的賠率竟然都趕不上土行尊,還被周動與青流火之流當面嘲諷,這讓這兩位驕傲慣了的天之驕子如一根魚刺扎進了喉嚨,心中氣急。
土皇九偷眼向快要走到近前的金雨欣看了一眼,轉頭對金十三冷冷說道:
“十三,一會比賽場上,我出手就不會如方才那般相讓了,那個第三名我要定了,我還要憑藉這個名次準備向鼎天星尊處求婚呢。”
聽到這句話,金十三與青流火的臉頰同時抽動。
金十三緩緩搖頭,冷冷地說道:
“你我同心,多說無益,到時擂臺上見分曉。我到要看看,是你的玄甲防禦更堅,還是我的劍更犀利。第三名,我金十三誓死必爭!”
誰都知道,鼎天星尊對女兒的管教嚴厲之極,一切都為女兒安排到了頭裡。而對於女兒的婚姻大事,想必也是鼎天星尊一口允諾之事。
太多年來,登門求婚者無計其數,而鼎天星尊一直默不表態,所有人都在猜測,鼎天星尊一定是想為女兒尋一才名足堪匹配之人。
萬年賽,就成了有野心者的最大施展之地。
然而,金十三與土皇九在青流火面前爭的,卻是對於青流火愛人的擁有權。
青流火的眼神中,憤怒之色不可抑止地高揚起來,雙拳攥緊,拳上青筋暴跳。
那邊的金雨欣越行越近,金十三與土皇九對著暴怒的青流火冷冷地撇了撇嘴,同時哼了一聲,分頭向峽谷通道內縱掠而去。
青流火強壓下怒火,轉頭看向金雨欣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溫柔。
在萬年賽沒有結束之前,他與金雨欣也不敢過份的在人前張揚,怕鼎天星尊有所聞,會一怒之下將他的希望全部熄滅。
深深地再次向金雨欣方才看去,那裡,金雨欣滿眼關心的神色,柔情無限向青流火看了回來。
青流火的心都化了,再次嘆了一口氣,轉頭對周動說道:
“周動,我們走吧。”
……
比賽現場人山人海。
在正對著擂臺方向,有三處觀禮臺最引人注目。
最中央的一座,幻光七彩,雄奇偉立,觀禮臺正中,兩座密封的彩軒,明顯是為兩位遠古星尊準備的。此刻,玄木星尊等各族首席長老們共十人已在彩軒下面分別就座。
這座幻彩臺左右各有一座高臺,臺上座椅桌案均齊備奢華,一座高臺是為各族長老們準備,而另一座,卻是為這屆萬年賽所有的參賽獲勝弟子們準備的。
前一千名的弟子,在另一座觀禮臺上人人有位。
最後邊是八百人的座椅,稍前一百八十張,再稍前,共二十張。
層次分明地對應著各弟子獲得的成績。
而在擂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