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憑什麼就說我周動無緣?這份機緣,我要親手將其創造出來。”
周動目光堅毅,雄心勃勃。
在丹田小宇宙中,周動投入到了最艱澀繁複的金烏嬰改造工作之中。
一顆又一顆全新的能量顆粒被凝聚成形,一處又一處金烏嬰體堊內起著樞紐作用的靈陣陣道被替換成功。
金烏嬰這架舊馬車,被遞換了拉車的馬匹,替換了全新的軸承,替換了車輪,替換了各處聯動裝置”
這份工作太過浩繁繁複,周動要想在短時間內將金烏嬰的能量節點全都改換完畢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浩大工程。
但是,看眼前禁制光幕的密度,周動相信,無需全部改變,只改變最關鍵的幾處樞紐,自己就有可能實現順利通關了。
金烏嬰就是周動的能量總源。
隨著這架馬車更換的部份越多,周動就感覺,自己身體堊內澎湃洋溢的力量越強大,到後來周動甚至有一種錯覺,感覺自己一拳揮出,都有可能將以前的自己一拳擊飛。
那種身體一動,動輒攜帶萬千之力的力量凝練感覺,讓周動無限『迷』哦
須彌聖殿的禁制塹,天地能量充鬱的不可思議。
更多的仙人們無望進入禁制,不捨離去,選擇了盤坐于禁制之外修行,這裡的修行速度,要比外界快上無數倍。
秦玲與青瑤一左一右坐於周動身後,就見周動脊背挺的筆直,雙卓結著古怪的定印,一動不動地閉目修行,竟然一下子就坐了一年的時間。
這一年的時間,周動不言不動,誰也不知他在修行什麼奇怪的法門。
想起周動入定前說過的話,說什麼終於想到辦法了,秦玲心中就一片茫然:
“周動絕不會無地放矢,他說想到了辦法,那麼他到底想到的是什麼辦法呀?他想到的辦法到底想用來做什麼呀?”
這一年中,秦玲與青瑤兩女心中疑『惑』不解,不過看著周動神態詳和的臉部表情,兩人也不多猜了,只要周動不再糾結,能夠解開心中的枷鎖,就比什麼都好。
在暗中,秦玲與青瑤相視一眼,神識傳音悄悄地交談著,秦玲感慨地嘆息了一聲:
“那一批人進去都有一年了,也不知他們行到了哪裡,不知在裡邊都獲得了什麼奇遇。實在沒有想到,這一次胖子竟然有如此奇緣,這下胖子可要出入頭地嘍。”
青瑤搖著頭長嘆了一聲,偷偷溜眼向周動的背後瞧去:
“秦玲姐,你說,就連胖子都獲得奇緣了,周動這樣的奇仙,他焉能甘願在真正的舞臺上淪落為配角,人生跡遇原本就是為了他這等天才驚豔之輩鋪設的,而在最大的跡遇面前失利,周動的心中能不苦悶嗎?
如果我能上體天意,我就絕不會讓周動這樣的奇仙只等待在大門之外,至少,也得讓他進去第一關啊。”
秦玲微笑著搖頭:
“青瑤,你是太寵著周動了,方才這樣為他鳴不平。來到聖殿之前的仙人何止億萬,驚才豔豔者無計其數,又何止周動一人。
要想進入聖殿得需要多大的機緣啊,那得要有多麼不可思議的幸運啊。焉能以應該不應該來論。
周動也是平生太順了,很難接受挫折與打擊,這次未如他願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許就可以讓他心智更成熟起來。
青瑤撅著嘴,怏怏地說道:
“可是看著周動不快樂,我心裡就不高興,“…”
秦玲再次微笑著,轉頭盯著撅嘴的青瑤,打趣地說道:
“青瑤,我們說好了的,與周動只做朋友,絕不要太過於依賴,他的腳步不會圈於我們這裡,如果哪一日他離開了,我們的心會碎的,你現在控制的可有些不到位哦。”
青瑤怔怔了半晌,臉突然紅了:
“秦玲姐,人生為何遇到的總是一些悖論呢,我們喜歡周動,為何就不能痛痛快快地喜歡一回呢?為何非得要偷偷掩掩,壓壓抑抑的不敢敞開心扉呢?
我就想讓周動快樂,我就想讓他也能進入須彌聖殿,不再受長冶風的氣怎麼了,“…”
“唉”
秦玲長嘆了一口氣,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心思。
“青瑤,不要如周動一般的妄思了,須彌聖殿的機緣是冥冥中註定了的,以凡人之力想改變天機,你想可能嗎?周動啊,就是心氣太高了,這樣下去他的心會很累的,若是他從入定中清醒過來,我們應該好好勸一勸他才是。”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