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執意打那團白芒的主意,以後就跟定了你們,小子,你們這幾條雜魚認為最終能躲的過幾時呢?遲早還不都被老子一條一條地宰掉。”
這句話讓於會長眾人同時一驚。
“哈哈,說的好。”
另一方向的那三名金仙初階,三人均是一付流裡流氣的模樣,長衫連釦子都不繫,寬寬鬆鬆地敞開著,搖搖晃晃地向前行出一步來。
三人撫著掌同時大笑。
其中前邊的一人看向於會長高聲說道:
“這位老兄,如果你不給我們一個公平爭奪的機會,說不得,我們哥三個就要與這位強者聯手玩玩你們了,看看是你們人多強一些,還是我們這些清一『色』的金仙強一些。”
於會長心徒然一沉,臉『色』極為鄭重起來:
“異寶是我們先搶到的,誰搶誰得,這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們還待怎地?還要什麼公平機會?”
於會長未說完,那個金仙中階就怒聲斥道:
“放屁,那明明就是老子先看到的,老子都追了一路了……”
聽這個猙獰的疤痕臉如此強詞奪理,於會長眾人齊齊憤怒,心頭火起。
那三個流裡流氣的金仙帶頭的一個哈哈笑著擺了擺手,阻止了劍撥弩張的兩夥人,滿臉鄙夷之『色』地說道:
“別他媽的爭了,老子還說老子先看到的呢,說這些蛋疼的話有他媽的屁用。
眼下襬明瞭實力強就可以奪寶,只不過是我們互相忌憚都不敢下死手罷了。不過你們都別以為老子這夥人是軟柿子,惹急了為了異寶老子們不惜一拼,他媽的死幾個老子還真不在乎。”
這個金仙放橫了,對面的兩夥人同時面面相覷。
形式確實如此,三夥人互相忌憚,想搶寶又怕傷亡,但是如果真惹急了,為了異寶什麼樣的手段使不出來啊。
於會長與長冶風同時大有深意地瞥了周動一眼。
於會長抬眼看向那個流裡流氣的金仙淡淡地問道:
“那你說又該作何道理?”
“哈呤……”
那個流氣的金仙大笑起來,繼續說道:
“須彌山異寶不止這一處,異寶雖重,我們卻也犯不上為這一團玄氣爭個你死我活,因此,我建議大家來一場公平安全的比鬥來爭奪這團異寶的歸屬。”
“如何比鬥?”
於會長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那個一臉猙獰的金仙中階也將眼神眯緊了,盯向那個流氣的金仙。
那個流氣的金仙三人笑著相視了一眼,又轉回頭來,搖頭晃腦地諾道:
“我的建議是,我們每一隊都將自己最強的攻擊手段展示出來,最終比誰的威力最大,異寶就歸誰可否?”
這個流氣的金仙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抖出幾枚沉重的坤金來衝兩方隊伍搖晃著。
“最強的攻擊手段?
臉孔一道深深疤痕的金仙眼神霍然亮了。
於會長卻將眼眉狠狠地皺成了一團,沉著聲音問道:
“你這所謂的最強攻擊手段,就單指一個人的,還是可以團隊組合?”
那個流氣的金仙淡笑著說道:
“當然是指可以組合了,無論你怎麼組合,哪管全隊所有人綁到一起都算,最終只論一擊,看一擊到底能闢斷幾枚坤金。”
流氣的金仙說到這裡,所有人同時陷入思索。
那個金仙中階原本實力最強,最有自信,此刻大點其頭。
而於會長這時卻感覺心中極苦。
看那流氣的三人,明顯三人有合擊之術……擊下來,和那金仙中階誰強誰弱真不好說。
他們兩夥都強極,唯獨自己這些人,人數最多,卻最是一盤散沙,根本捏不到一起去,全隊綁到一起?反而會互相制肘無法發揮最大威力。
“不,我不同意這個辦法。”
於會長大聲否決。
那個流氣的金仙一臉鄙夷的笑容,倏忽間就橫著向那個金仙中階邁出一步,嘴角邊淡淡地說道:
“你不同意沒問題,那麼我們兩家就先聯合起來將你們這些雜魚全殺了,然後我們兩家再爭奪。”
那個疤痕臉的金仙中階哈哈大笑,撫掌呼道:
“正是如此。”
形式不利之極,於會長額頭上的汗都滴下來了。讓他舍下那團異寶,他心中著實不捨得。鴻蒙玄氣啊,他於會長再見多識廣,可是對這樣的異寶卻也狠狠地心動。須彌山縱使再廣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