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不可能說謊,那麼反過來不就是說,周動這位年輕的修者,在三十多年內就已經達到了一個行業的巔峰,高高站在群山之頂,傲然俯視著芸芸眾生。
這種的綽約風姿,這樣的偉岸孤傲,讓這幫nv孩子們都要瘋狂了。
這些權傾天下的上位者,人人爭睹其絕世豐顏的美nv們,原本就處於兩個極端之中。或是對那些無法入得她們法眼的俗子冷傲千里,或是對可以讓她們折服的神人熱情如火。
這一刻,她們完全忘記了彼此爭風的敵對關係,周動這個身份的橫空出世,讓她們興奮地忘記一切的明爭暗鬥,就想擁過去近距離地感受一下:這位傳奇般的人物到底與常人有何異同。
那個曾被周動佔便宜的nv孩甚至心中暗自得意,能與這位宗師那樣近距離的接觸,她感覺心裡竟有一種莫名的甜意。
……
穿水梭的方案基本上可以定下來了,再改也改不出什麼新的因此這時,蕭雨就適時地將周動的身份拋了出來。
而周動見到蕭雨的一句話,就引起周圍如此瘋狂的反應,也不禁嚇了一跳。
而正在這時,後邊突然傳來一道冷冰冰的喝聲:“安靜!”
所有人都詫異地轉頭看去,但見首位桌上八位煉器大師全都面sè不善地站了起來。
其中一人冷冰冰地般地喝道:“一群弱智。你們不懂煉器,又怎知煉器的五級宗師境界要想跨過去是如何之難?就憑人家一句話,說他是五級他就是五級了?”
見聖殿煉器大師如此說,所有人無不禁一愕,對這些大師的印象瞬間就變得惡劣起來,人群中一時靜了下來。
而格凌鋒這時卻幾乎樂傻了。
“看,聖殿大師都這樣幫我,看來,我們商會暗中的那些xiǎo意思今天發揮大作用了啊。”
格凌鋒的氣焰一時更為囂張了,他再次用手指著周動的鼻子惡狠狠地說道:“對呀你說自己是五級就是五級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
大殿內的眾人其實內心都是傾向於周動的,如此年輕就有如此做為,他們這些天之驕子,感覺和周動都是同一類人,而格凌鋒那個草包,只是仗著自己有個好老子而以。
因此看到格凌鋒一次次地侮辱周動,人們心中都動了真怒。
周動坐在桌前冷冷地望著鼻子前的手指,鄙夷地說道:“那麼,你說我不是五級就不是五級了?我呸,好大一個白痴!”
“哈哈哈……”
圍觀的人全都為這句話感到痛快淋漓。
格凌鋒差點氣的暴走,
正說到這,後邊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轉過頭去,見那名先前發言tǐng他的聖殿大師已經走到他身後。
他從那名大師手上感覺到一股支援般的溫暖,心中一陣得意,陪笑著讓過身形,讓那人走到周動的身邊。
站起來。”
那名大師走到周動身前,低下頭冷冷地看著他。
的確,在以前,這樣的大師站在一邊,還真就沒有人敢安然而坐的。
“你不配。”
周動淡淡地說道,一絲情緒bō動都欠奉,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般。
“罵的好!”
圍觀眾人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心中暗暗叫好著。
這些大師原來的確是權威,但是那些年輕的參賽選手們,哪一個沒有叛逆心理。權威又怎麼了,權威是值得尊敬,但是如果你不分青紅皂白,為囂張者撐腰,那麼我們照樣渺視你。
“你不配”,這三個字簡直說到了後邊眾人的心坎裡,這些年輕人的血液剎那間就燃燒了起來。
“權威?我呸,不就多修幾年嗎,在周動面前,你們也配稱為權威?”
不少人在心中暗罵著。
聽了周動的話,後邊的格凌鋒就要衝上前來:“大師,我來教訓他。”
“不”,那名聖殿煉器大師伸手將格凌鋒攔住了。
又轉過頭來看向周動,聲音中都透著冰寒:“好囂張的我問你,yù要煉製一枚吸噬作用的仙葫,而云母靈藤之血與綠磷草纖維之間無法互生,何解?”
聽到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回動真刀真槍了啊,這就是煉器師之間的比拼,但是誰都知道,這樣的比拼是不公平的。
煉器知識廣博浩渺,你擅長這個方面,他擅長那個方面,一個人在自己得意的領域向對方問詰,以已之長克敵從短,對方就很難答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