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恐懼與怨毒的神色緩緩退到秦瑤身邊。
秦楚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連人家的一刀都沒有接下。
周動手中的長刀讓秦楚害怕到極點,剛才交手的過程中,秦楚感覺這柄長刀鋒利到撕裂他的護身真元簡直就如撕紙一般,玩似的就差點將他秒了。
此時秦楚看向那柄長刀滿眼的貪婪與懼怕的神色:“你叫周動吧?周動我告訴你,雲沼綠洲可不是野外,這也不是蠻荒之城,這裡是有法紀的。
你們無緣無故踢碎我家大門,闖上門來一刀將我砍傷,你們還講不講道理?別以為有點實力就可以胡作非為無法無天,我已經通知了戒律堂的高手,他們馬上就到了,咱們就來分辨分辨是非曲直“……”,秦楚的這句話差點將周動的鼻子都氣歪了。
蕭冰此刻也是氣的臉色發青,眼神中都欲冒出火來。
哦,你們欺負別人時就什麼也不顧了,而等到你們實力不如人時”這番冠冕堂皇的話又全都說了回來。這不管反正裡外,道理全讓你們一家講遍了。
現在周動都氣的想破口大罵起來。
周動霍然一挺身形就要上前,而正在這時,如五道流星一般,五個空冥初期的修者身影劃破長空,從城市的遠處迅疾地掠進這片莊園之內。
在空中一道輕輕巧巧地轉折”五道身影“咻”地一聲呈星形分散著落於周動四人的身邊。
這五人均是一身殺氣外露,凜冽的眼神緊緊地盯向場地中間,其中一個帶頭的修者單手一伸,將一方刻著“戒”字的嶙峋令牌淡淡地衝眾人晃了晃,緩緩地說道:“戒律堂執法!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道聲音是如此地威嚴與冷酷,讓秦瑤“噗通”一聲就跪在了這個執法的腳下”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告起狀來。
“執法上仙啊,你們看看對面那兩個惡人”他們無緣無故地就來到我家踢飛了我家的大門,將我抓住扇了我一記巴掌,還一刀將我父親給劈傷了,上仙你們要是不來,我們家就要被這兩個惡人給拆了啊。
請上仙給我們做主啊。”
秦瑤說的聲淚俱下好不可憐,而她臉頰上那道紅腫的手印,她父親額間那道刀痕以及院內飛散著的大門碎塊,無不向這些執法描述著一些劫後餘生般的慘痛場景。
聽到這蕭冰小臉急的通紅,被秦瑤惡人先告狀潑了一身髒水與不是,蕭冰感覺心中氣的都快要冒煙了。
所有的事實都被扭曲了”所有的理由都被堵上了”蕭冰急的眼淚都在眼框裡打轉。
“執法上仙,不是這樣,不像她說的那個樣子,我們進來時,是他們先動的手,我扇她的那一巴掌時”也是她想先打我的,還有這大門,其實是他們先去我家將我家大門踢飛的,我們才會還回來………”
蕭冰解釋的結結巴巴,感覺越說越心虛,感覺自己描述的也是全無底氣與力度。
秦瑤這時搖曳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用力抹去臉上的淚水,譏諷地看著蕭冰嘲弄地說道:“你說的那些誰看見了?你咋不說我們殺了人你們來報仇呢?
連這種幼稚的藉口都能拿的出來?”
秦瑤說到這又哭著轉過頭去看向那個緊緊皺著眉的戒律堂執法喊道:“執法上仙啊,你再看看我們家的處境,全都在這裡擺著呢,我們請求您將這兩個惡徒嚴懲,將他們抓起來關上幾十年。”
這時蕭冰都急壞了。
如果戒律堂真的認定她與周動違犯了城規,那麼二人可真的會受到相應的處罰,而那樣的話,至少自己的父母就救不出來了。
蕭冰這時急的手都顫抖了,她用手指著秦瑤喊道:“你,你血口噴人,你歪曲事實,明明是你先動手對付我們的,我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而以…”,”
蕭冰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秦瑤極盡嘲諷地“切”了一聲,拉長著聲音說道:“你說的那些誰信呢,你有證據嗎?”
蕭冰一聽一下子就怔在了當地,額頭都急出了冷汗,而這時她就聽到周動淡淡地說道:“有啊,我們當然有證據哦“啊?什麼,“……”,所有人都霍然轉頭向周動看去,但見周動微笑著從手中捧出一枚靈識錄影出來。
神識輕輕地滲透進去,裡邊就彷彿存在了一個立體空間一般,一幕一幕,將秦瑤從第一次踢飛蕭冰家的院門開始,直到秦瑤領人截殺周動二人,再到周動二人一進秦家就遭到秦楚的飛劍來裘,完完全全地演繹了出來。
秦楚與秦瑤二人越看之下越是心驚膽顫,越看只下臉色越是蒼白痛苦。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