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那名白衣修者身上散發著如深海一般沉重的威壓來,將周動與蕭冰狠狠地壓抑在他的神識範圍之內。
在這方天地,他就如一個無所不能的神”掌控著這方天地一切生物的死生。
白衣修者極度蔑視地看向他面前這兩隻螻蟻,看著他們在自己的壓力下緊張到連話都說不出來,笑容之中的陰冷就更重瞭如示威一般威壓像海潮一樣一波接著一波無有止歇地直向周動二人拍下。
“洞虛後期?”,感受到這一幕,凌宣感覺眼睛一陣發黑”嘴角邊泛起強烈的苦澀之意。
無論是她還是她帶來的這些護會修者們”基本上都只是洞虛初期的實力在洞虛後期的修者面前還很不夠看啊。
凌宣雖然看不透周動的功力,但是她在心中早就認定這位年輕的修者一定身懷異寶讓人無法看出功力的深淺。畢竟周動生命中那股年輕的氣息擺在那裡了”這麼年輕的修者,就是拼了命的修又能修到多高。
而蕭冰就更不用說了,方方進入元嬰期而以,在洞虛期的修者眼中,幾乎連自保之力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凌宣艱難地暗嚥了一口口水,透過神識向後邊的幾個護會修者喊道:“各位,這位客戶對咱們商會來說太重要,我們一定要將他保下來。
大家上啊!”,也不待凌宣說,這些人早就知道能勞動會首親自接見的這位客戶,對於商會來說意義有多麼的重要。
報著人多力量大的想法,這些人“嗷”,地一聲就要衝了上去,相信群攻之下,洞虛後期的強者也未必能討得什麼好去,而且至少將周動保下應該不成問題。
這些人心中全都是一陣急切,身上殺機乍放,手中靈器的各色光芒耀人眼目,每個人都將氣勢蘊至頂峰,足間點地身形展開,就待飛身而起。
而正在這時,街路兩側的屋頂之上,突然一陣迅疾恐怖的箭雨向他們這群人暴射面來。
“奪奪奪”的聲音中,不知有多少人埋伏在兩側屋頂,靈器長弩中壓縮了極為強大的真元,每一箭都夾帶著令人心怖的力量,這一陣箭雨就讓凌宣一干人自顧不暇,手忙腳亂地揮舞著兵器向裘向自身的靈矢上點去。
拼命護住自身的同時,這一刻凌宣急的臉色都綠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要找周動二人麻煩的敵人安排的竟然如此周到細緻,預先還安排下靈弩修者阻擋來援。
“周動蕭冰,你們快跑啊。”
在應付箭雨餘瑕,凌宣放開嗓音焦急地衝周動方向聲嘶力竭地大喊起來,而在喊出聲之後,凌宣在萬急之即還忙不迭地向玄安會首彙報著這裡的危險,請求玄安會首立即派出高手支援。
不過凌宣也知道,以洞虛後期強者的實力,要收拾周動兩人只是分分鐘之事,恐怕等待來援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凌宣與那幾名護會修者們全都急的眼睛都冒出火來。
周動與蕭冰被壓擠在白衣修者的恐怖氣勢之下。
這時,二人就見到秦家大小姐秦瑤的身影從那白衣修者的身後緩緩轉了出來。
“哈哈哈……”
秦瑤笑的頗為輕狂,看著對面臉色發白的兩個仇家,秦瑤都有些得意望形了。
“兩個小兔崽子,和本大小姐鬥,我告訴你們,你們還不夠資格。還讓我賠你們家的破門?好吧,等一會將你們倆個的腿打折了”我一併賠給你們如何?”
這一刻,秦瑤猙獰的彷彿玉面羅煞,她臉上每一絲表情都透露著怨毒與陰狠。
……哼,也不知從哪找了個有錢的小白臉”蕭冰你以為你從此就可以抬頭了嗎?穿了幾身好衣服就以為從此可以成為上等人了嗎?
我呸,在我眼裡,你還只是那個身衫襤褸的野丫頭罷了,你父母還在我手裡,跟我囂張,你不怕我去折磨你爹媽嗎?”
聽到秦瑤的袼,蕭冰心如刀割,嘴唇都被自己咬紫了。
自己出生後只享受了幾年的快樂童年時光,以後就一直在流浪漂泊與別人的喝罵中提心吊膽地過著一天又一天。不過她不怪她父母,她知道父母所受的苦比自己所受的要重的多。
她心疼父母,平時自己倒賣靈符節省下一點錢來,都要為父母買一些滋補的靈丹草藥,為他們祜除一些平日無盡的勞苦,而自己卻連脂粉都不捨得買一點。
蕭冰最怕的,就是債主會給父母氣受,在秦家做苦力,這秦大小姐一聲令下,父母就只能忍氣吞聲,連躲避的餘地都沒有。
想到這,蕭冰心中一下子就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