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
“我對這一帶沙漠不瞭解,說不好,”我是故意這麼一說。為了掩飾自己真的搞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好乾笑了兩聲。
面色難堪的謝山隨著打著飽嗝,探出半個腦袋,略有奇怪,若有所思道:“你們在此住了幾天?有沒有發現異常情況,比如行跡可疑的人?”
“對,對,這個問題很重要,”肖鷹似乎是也想問這個問題,也是一時太過激動,趕緊催促起來道:“進寶,你好好想想?有多少人?”
“十來個人?”兩人的一唱一合,直把我弄得後背潮溼一片,愣在當場半天后。才苦笑著點了那隻在手的煙,緩緩吸了口。裝模作樣回憶道:“我們來這裡那天,到是有一些人吃住在這裡,也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肖鷹剛剛消減的臉色驟然又鐵青起來,然而語氣中卻竭力保持著平靜而不在乎的調調道:“那你走後,這些人走了沒有?”
“走了幾個,”話由我說,雖然如此,卻也是胸中一口氣憋不過來,生怕哪句話沒說對,引起他們的懷疑。酒也不敢在喝的我,只能是重重吸了一口煙,繼續順著想好的思路向下編道:“那幾天他們進進出出的,我也沒在意。”
過得片刻,肖鷹才緩緩回過頭來,忽而眼神一嚴肅,同樣緊張了起來,寒顫道:“還記我們在裝有金佛車,那具乾屍的模樣嗎?”
“乾屍?記不清了,當時光顧著開心去了,沒主意那乾屍的模樣,”那是李洪的屍體,我能記不清嗎?我能有今天,還不是被他所害。不過我還算對得起他,至少我親手埋葬了這個曾經險些兒令我們屍橫黃沙的屍體。
肖鷹不愧為一代盜墓高手,一口酒下肚後,胸有成竹道:“這個“龍門客棧”如今成了這樣,一定於那具乾屍有。”
“那當然。僅憑他一個人是做不到的,”謝山“不過說來也怪,不會是盜竊了這裡的古董後,一分髒,各走各的了?”
“進寶,你說有這種可能性嗎?”慢條斯理的肖鷹,剛把話說了一半。戈然而止,眼神呆呆的看著我。
我又是微微一愕,這事怎麼又扯到我這來了。雖然心中仍舊見氣著肖鷹。但卻不好在這種事情駁斥他,免得讓人以為自己擺架子。只好神色平靜含糊其辭道:“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不會有這種可能,”肖鷹有些拿捏不定。然而有一種想法,卻怎麼好當眾說出來。思慮片刻後,淡然一笑聳了聳肩膀道:“如果我沒分析錯的話,我們遇到的那具乾屍,一定是殺人越貨。”
我不知道此時的肖鷹是否還在懷不懷疑我什麼,藉助他人的思維坦然自若笑道:“如果是殺人越貨,那我們怎麼可能在這地下宮殿,還能得到這些古董?”
此言一出,弄得本身就臉色不甚好看的肖鷹,更是將眼神冷冷地向我射來。像似在自然自語道:“那座金佛,應該是價值連城。”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把我說糊塗了,”我哪能不理解肖鷹的心態,還是以眾人的心態來問話,相對較好一些。
不止是裝模作樣的我和謝山吃驚的看著肖鷹,就連周圍的眾人,看他的眼珠子也快瞪了出來。雖然知道他肯定會有出人意料的答覆,但絕沒想到會直接說出來。
“這有什麼好糊塗的,”肖鷹表面不動聲色,輕笑著看了我和眾人一眼道:“這麼說,那座金佛,只要能順順當當的出手,還有必要獲得它物品嗎?”
“還“鬼吹燈”中的安力滿老人說得對,說黑沙漠是胡大懲罰貪婪的異教徒而產生的,沙漠中掩埋了無數的城池和財寶,但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從黑沙漠裡把它們帶出來,哪怕你只拿了一枚金幣,也會在黑沙漠中迷失路徑,被風沙用遠的埋在裡面,再也別想出來了……”我知道肖鷹最煩聽我說這話,
“我看你多了,”肖鷹整張臉漲成了豬肝色,眉頭輕輕蹙起道:“我肖鷹從這裡遠往世界各地近百件的物品,也沒遇到過這種事。”
現場的氣氛,驟然變得極為詭異。眾人都是沒有在說話,各自低著頭揣摩著心事。尤其是謝山,自己辛辛苦苦的打回一支黃羊,好不容易盼來一次大吃大喝的機會。卻生怕肖鷹一生氣,不讓喝了。讓他胸中一口氣喘不來道:“那會不會是有些墓穴,加了咒語?有人說埃及的金字塔,就加了咒語。”
“的確有這麼一回事,”肖鷹被謝山這麼一打岔,倒是讓僵硬的氣氛調和了些。肖鷹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裝出風度翩翩的向眾人解釋道:“在埃及金字塔幽深的墓道里,刻著一名莊重威嚴的咒語:誰打擾了法老的安寧,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