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問這個問題,我看到那中年人威嚴的臉龐,我下意識的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中年人朝我走了一步,問:“你們所說的七彩之棺那裡,你們看到了什麼,說詳細點”
我鬆了一口氣,把當時看到的畫面說了出來,除了張山人跟帕多趴在地上那一段沒說,那事情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有些傷他們的面子,所以我沒說。有些東西我也避開了,比如我用我的血按在棺上,那個奇妙的“穿越”我不能說,如果知道那事說不定會把我當成實驗品,如同小白鼠一樣的被研究。
中年人問完之後皺著眉頭,沉思片刻便向坐在那邊打瞌睡的喇叭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中年軍人一走,帕多這傢伙立刻橫眉怒目的看著老喇叭,大聲道:“這是什麼人啊,一副拽的不行樣,還有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有人回來審問,你知道剛才我緊張的都瘦了十斤了,這要吃多少糧食才能補回來啊,這些糧食可是農民叔叔辛辛苦苦種出來的,你這樣是在剝削無產階級,你這個老神棍,**的天空下怎麼會容忍你這樣的敗類”
胖子說的天花亂墜,越扯越離譜,越說越起勁,口吐飛沫,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而老喇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神棍,敗類等詞說的有些重了。
老喇叭氣的渾身發抖,站了起來,身子有些搖晃,我連忙過去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