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什麼玩笑,我是女孩子耶,你讓一個女孩子去做這種血淋淋的事情,怎麼開得了口?”何小晨大呼小叫,我卻是連連搖頭,說:“你要讓我殺雞,我勉強也就幹了,蛇。。。。。。不好意思,我從小就怕這玩意,再說我壓根不知道怎麼殺啊。。。。。。”
我們倆這正在說話,房間門忽然被開啟了,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你們要殺誰?”
我轉頭一看,正是張野走了進來,我和何小晨一起指向了那蛇皮袋,異口同聲說:“殺它。”
張野眯了眯眼,掃了那蛇皮袋一眼就說:“一條蛇而已,我來好了。”
何小晨一拍手:“哎呀,還是野哥給力,我怎麼沒想起來。。。。。。”
張野卻沒多大反應,就像根本沒放在心上似的,又說:“今天晚上幾點行動?我已經和老鍾聯絡好了,他就等咱們通知。”
何小晨想了想說:“就讓他亥時到咱們這吧,這樣時間上剛好差不多。”
“你就直接說晚上九點唄,還亥時。。。。。。”我撇了撇嘴說,何小晨對我一瞪眼,說:“你懂什麼,施法的必須要看時辰,我這是職業習慣。”
我撲哧樂了:“職業習慣?你還。。。。。。”
我剛想說你一個盜墓的還有這個職業習慣,但話到嘴邊就停住了,想想屋子裡三個人,除了我之外其他兩個都是盜墓的,還是當面不說短,打人不打臉,當著和尚的面就別罵禿驢了。。。。。。
張野微微一笑,拍了拍我說:“別忘了,咱們現在是同一戰線的,你和我,還有所有人,都是探墓者。”
我不由愕然,看著張野,心頭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湧了上來。
我、我什麼時候和他們一樣了?
。。。。。。
不管如何,時間總是一點點的過去了,我在忐忑不安中等到了亥時………也就是晚上九點,鍾文凱果然準時到了。
接下來也沒什麼廢話可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紅繩、檀香、白米、雞蛋什麼的,我早已收拾好,裝在一個包裡背上了。至於那條蛇就歸了張野,何小晨更是收拾的緊身利落,黑衣黑褲,頭髮盤起,伸胳膊抬腿毫無半點繃掛之處,就跟要執行任務的刺客似的,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英姿颯爽。
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何小晨對我們揮了揮手,幾個人便悄悄的出了賓館,開始今夜的特殊行動。
想必張野白天的時候已經和老鍾交代好了,他倒並沒多問什麼,也沒表現出詫異,開車帶著我們來到了昨天的地方,之後誰也沒開手電,摸著黑往山上爬去。
好在今天還是個月圓之夜,藉著月光可以看清楚路徑,我走著走著無意中抬頭看天,這才想起來,今天貌似是陰曆十六,難怪月亮這麼圓,這麼亮。
上山的路也和昨天一樣的崎嶇難行,不過我們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而且今天要去的地方,也讓人越往前走心裡越是發毛,所以路徑的崎嶇反而顯得無所謂,我心裡胡思亂想著,一會的功夫,就已經再次來到了昨天的石臺。
我記得昨天站在這裡的時候,抬頭遙望星空,月亮很美,銀白的月光灑在石臺上,遠處山巒起伏,奇峰峭壁,恍惚間的空靈之感,讓人很是目眩心馳。
但今天,我卻是看哪裡都陰森森的,甚至石臺上散落的無數巨石,在這黑暗中看著都像是一個個猙獰鬼怪,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還有不遠處的那一片樹林,在夜風中沙沙作響,周圍偶爾又有蟲鳴入耳,更是讓人忍不住的心驚膽跳。
何小晨往四處打量一下,又抬頭看看天時,默默低頭思索片刻,便對張野說:“可以了,現在準備把那條蛇殺掉,記住,待會只取它的血,屍體丟入山谷就可以了。”
張野應聲,把蛇皮袋開啟,探手進去,很輕鬆地就把那條只有半米多長的小蛇抓了出來,捏住了蛇頭。
再看何小晨,從身上取出了一個小包,開啟來,裡面居然是一縷頭髮。
我看的奇怪,不知她這是要幹嘛,何小晨又吩咐我把紅繩拿出來,綁在她的腰間,而且告訴我,一定要綁的結實一點。
這個我就更不懂了,但只能照做,於是拿出了那三丈紅繩,一端綁在何小晨腰間,另一端丟在了地上,何小晨又吩咐我們,待會進去的時候,大家都抓著紅繩,跟在她的後面,而且千萬不要睜開眼睛,什麼時候她說可以了,才能睜眼。
我們都點頭稱是,氣氛立時就緊張了起來,何小晨又把那雞蛋和白米交在我的手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