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練習與它們合體,陰魂會在忍者的身體表面形成覆蓋,從而達到隱身的目的。練習時間越久,效果越好。象這個忍者一樣,要做到真正的隱身,不只需要苦練,還要有運氣,沒有純陰體化成的陰魂休想大成。”
我暗道了一聲幸運,要不是感受到忍者身上的陰魂,還真拿他沒辦法了,連張野和安薩黎這樣的高手,都只能被動挨打。
大家正要繼續往前走,我卻感到哪裡不對,就像是……少了點什麼。我看看自己,又挨個看看他們幾個,忽然一拍大腿道:“阿生不見了!”
幾個人頓時一驚,老潘連忙問:“阿生剛才上樓了嗎?”
大奎說:“好像、沒上來吧?”
大家仔細一想,確實沒見他上來,轉身都往樓下跑去。
整個二層,跑了個遍,連鬼影都沒見一個,這人,就在眼皮底下沒了?
這時已經走到了二層的一處角落,我隨意用手電向暗處一照,卻發現了另一個旋梯。
重新上到三層,發現這裡只有一條緊貼牆壁的走廊,另一側是連成一排的石室。這些石室門縫處,基本都積滿了灰塵,我們也沒時間進去打探,而前邊有一個石室的門是半開的。
我們立刻噤聲,小心的靠了過去,突然,那種怪異的感覺又出現了,我連忙一拉張野停住了腳步,我伸手拉他的時候,玉鈴就已經響了一聲,我感到一道無形的聲波瞬間擴散開來,所過之處,一切都印在我腦內。
我對著安薩黎高喊一聲:“右邊!”
緊接著,安薩黎揮劍向右掃去,我看到一個淡淡的人影飛速後退,地面一串血點一直連到石室門口。
我用手指了一下血跡,張野從腰上摘下一個手雷,拔掉拉環,說了聲:“捂住耳朵,”就扔進屋裡。
一道刺眼的閃光過後,進接著轟的一聲悶響,我覺得心臟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張野一個箭步就衝進了屋內。
我又過了幾秒才緩過勁來,進屋一看,地上躺著兩個黑衣忍者,眼角帶著血跡,裡面一個石案上,還躺著一個人,被捆著手腳,這人正是我們急於尋找的阿生。
阿生此時也是七竅流血,這讓我一陣慌亂,趕快過去探查他的情況。
大奎在一旁說:“沒事,是震撼彈,死不了人的。”
我一陣無語,都這樣了,還沒事……
好在,大奎沒騙我,又過了十幾分鍾,阿生醒了過來,除了頭暈噁心,又吐了一陣子,基本沒太大問題。
既然溝通有障礙,這兩個忍者就按例處理掉了。
阿生說,他是最後一個上樓梯的,忽然後腦一疼就暈了過去。再醒來,就在這裡了。那兩個人連說帶比劃的問了他一堆話,他一句沒懂。然後其中一個就要拿刀捅他,還準備了銅盆接血。這時,門外有人叫那兩人出去,回來後就沒再理他。
他這話說的大家也是滿頭霧水,我拿起旁邊的銅盆看了半天,一點線索也沒有。
阿生基本恢復後,大家沿著走廊向中心地帶走去,又是一陣古怪的聲音傳來,這是好幾個人同時發出的聲音。
聽不出是何種語言,只是每個音節都十分別扭,緩慢而莊重。我們悄悄的循聲而去,一個大廳裡,中間有個半球形的物體,四個黑袍人圍著它跪伏在地面,臉朝下,雙臂前伸手心向上,臀部高高翹起。那古怪的聲音就是從他們嘴裡發出的,而每人雙手之間,都捧著一個拳頭大的水晶球,上方正有一個虛影在慢慢凝實。
老潘伸手比劃了幾個戰術動作,準備同時開槍,一擊奏效,謹防敵人反撲,因為這虛影一看就不是善茬。
那四個虛影已經凝結出了上半身,形態各異,全都是傳說中的妖怪模樣。
張野和安薩黎到了既定位置,抬槍瞄準,只見老潘一揮手,剛要開槍,忽然紅光一閃,老潘幾人瞬間神情錯愕,目光呆滯,定格在了原地,我手腕上鈴聲大作。
壞了!那些虛影的眼睛,此時正閃爍著妖異的紅光,黑袍人閉目跪坐於地,雙手結印,加快了語速,聲調高亢如雷鳴。
那幾個虛影幾乎已經凝實,只差膝部以下,我一邊狂搖玉鈴一邊拔劍衝了過去。
鎮魂鈴聲急如琵琶,叮鈴鈴響聲一片,但老潘等人毫無反應,渾身劇烈的抖動著,額頭青筋暴露,極力的抵抗著,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黑袍人此時全都臉色墨綠,聲如泣血,手印急轉,帶出一串殘影,那些妖怪探出獠牙,正欲擇人而噬。
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難道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