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你,以後一定幫你也找一把。你可以試試,看看你箭法如何。”
“嘿,你小子箭法不錯啊!”
看到魏東實連續3箭都正中50米外碗口粗的樹幹,張弛對照自己的箭法,心裡又有些酸溜溜的:
“就不知道你射移動靶如何。”
王與時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張弛,你站到樹那邊去,讓小魏他來射射看。”
“老子*&;%#@你怎麼不站過去讓他射?”
張弛對著王與時一陣叫囂。
王與時滿臉無辜:
“我可沒你那麼皮厚肉粗。再說,你想想先知對你說的話,我們都迫切需要鍛鍊和提升能力,這應該也是種鍛鍊方法,你就當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嘛。”
“我怎麼感覺自己是那第一隻被吃的螃蟹?”
張弛咕咕囔囔,還是向樹那邊走去。
“喲…呀…啊…”
穿著黑色緊身背心的張弛,像一頭滑稽的猩猩,手舞足蹈躲避著魏東實射過來的箭矢。魏東實的射箭天賦無疑也相當不錯,射得又快又準,讓張弛躲的很是費勁。
“我來!”
王與時從魏東實手中接過弓箭,不等遠處的張弛表態,抬手就是三箭射出。
這三箭疾如流星,因為太快,玻璃纖維的尾羽都在與空氣的摩擦中隱約透出高溫的暗紅!
一眨眼的功夫,箭矢已到張弛身前。一箭指向眉心、一箭射向左胸,最後一箭,居然陰險的向他下體飛來!
在巨大的危險預警下,張弛渾身毛孔炸開。他在間不容髮之際仰身後倒,在上半身與地平齊時,立刻迅速翻轉身體,讓自己屁股對上已無法避開的那射向下體的一箭。
“撲。”
這一箭不出意料的扎入張弛左邊臀部,但在它刺入張弛面板的一刻,張弛臀部肌肉與箭頭接觸的那一點,已經開始劇烈收縮,並且迅速形成一個丘狀突起,就好像,如來佛頭上的那些帶有螺旋形的疙瘩。箭頭在這丘狀突起上遇到了強大阻力,才鑽入約1公分,就再也無法寸進。
“你他媽想射死我啊!”
屁股上帶著猶自顫巍巍箭矢的張弛,遠遠指著王與時,怒髮衝冠。他騰騰騰邁開大步向王與時衝去,要好好教訓那傢伙一下!
“嗡~”
弓弦悠揚的響聲中,又是三箭連成一線向張弛飛來。這一次,它們飛向同一個目標——張弛的左眼!如果被射中,毫無疑問它們將貫穿張弛頭顱!
張弛在怒不可歇中迅速變身,並對著飛過來的箭矢爆發出一聲怒吼。視力絕佳的王與時甚至能看到,張弛那張開的血盆大口中,喉部柔軟的小舌頭被強大的氣流向外衝擊得變形,拉成平常的數倍長度,猶如一根頂端有顆小肉球的肉色細線,在烈風中顫抖。
隨著這聲怒吼,一圈小型風暴卷帶著地上各種乾草、碎屑、以張弛為中心擴散開來。
三隻羽箭碰到這氣流,立刻如墜入大氣層的隕石,箭頭部位出現明顯的彗狀氣流帶,飛行的速度也立馬減緩,被暴怒的張弛一把抓住其中兩支捏成幾段。第三隻箭卻詭異的變向,猛然下墜幾公分,恰好避過張弛的手,射在張弛腿上,卻同樣在張弛腿上突然冒出的rou丘阻撓下,入肉很淺即止。
再次中箭的張弛,不顧自己離王與時還有10多米遠,就沉腰出拳。
空氣都被他這一拳打出沉悶的音爆,一道猶如地龍捲的拳勁呼嘯著直奔王與時而去。
王與時以及他附近的羅子健、魏東實齊齊色變,或縱身躍起、或急速翻滾著躲避。
拳勁擊中放著茶壺的小方桌,如同一顆手榴彈爆炸、連帶桌旁的木椅全部炸裂為碎屑紛飛。拳勁在漫天飛舞的雜物中繼續前衝,將院前那顆直徑尺許的黃角樹居中撞斷後,又將邊上停著的一輛POLO轎車掀起數米高,落出十餘米外,才逐漸止息。
看到似乎要再度衝上來的紅著眼、公牛一般喘息的張弛,羅子健急忙對著他發出精神衝擊:
“冷靜!遲緩!!”
張弛眼神略微清醒,動作也慢了下來。羅子健卻因為此時的張弛那過於強大的力量,而遭到精神反噬,被震的鼻孔流血。
王與時急忙乘機大喊:
“張弛!想想先知的話,我們是在幫你!”
張弛搖晃著亂糟糟的腦袋,努力壓抑著狂暴的心情。他轉身用手在邊上一輛吉普車地盤上一撈,吉普車便如同玩具一般翻滾著飛出老遠,將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