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唉呀……是個好男人呢。
好男人!
好男人!
旁邊的雙胞胎姊妹也開心的舉起雙手起著哄,但云雀恭彌沒有回應,只是眉頭微蹙的將幼年的雲雀和玉子放在店內的軟墊上,垂眸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臉。
剛鬼是吞食靈魂的妖怪,不急著吃人時孩子的靈魂也許還能在肚子裡待上一天才消化,但那時他餓了,因此小云雀的靈魂幾乎被剛鬼吞食殆盡,而玉子的也被剛鬼消化掉了一半,如果不是那時雲雀恭彌趕到得早的話,也許連那一半和正要被啃的胖腳丫都救不回來。
看到青年整顆心都撲在孩子們身上的樣子,壹原侑子也顯得正經了些,湊到兩個小孩子面前戳了戳他們臉蛋的魔女沉思的垂下眼眸,像是很苦惱般的嘆了口氣,手臂的修補還好說,要補全被吃掉的靈魂麼?這願望的代價可挺重大呢。
我說過了,只要是任何我能付出的。
雲雀恭彌沒有因為壹原侑子的口氣而改變臉色,依然平淡的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次元的魔女於是微微歪了歪面龐,……真是的,怎麼最近來這裡的客人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的呢?
只是自言自語的魔女沒有等待雲雀回答便站了起身,地上的兩個孩子也飄浮到空中,仰頭看著孩子們的壹原侑子長髮被室內的風吹起,凝望著他們的眼神彷佛穿越了時間和空間,重大的願望必須付出重要的東西作為代價,因此為了補足這小姑娘的靈魂,你要付出的,是與這孩子之間的緣份。
從此以後,你們也許會相見,也許相逢甚至相愛相戀,但最終的結果只會是有緣無份,不是生離就是死別。
曾經的記憶就像跑馬燈一般在雲雀恭彌的腦海中緩緩回放,青年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說了句,好,但壹原侑子的話並沒有說完,她隨後又將空茫的目光投向兩個孩子,平靜的補充道,但是……只有你一人付出的代價不夠,他們兩個也必須要付出代價才行。
即使,我願意幫他們分擔?剛剛還平靜的青年表情因為魔女的話而有了變化,壹原侑子金色的貓眸微微偏轉,不帶感情波動的輕輕點頭,即使,你願意幫他們分擔。
……雲雀恭彌的臉色於是沉了下來,而壹原侑子則是轉向了幼年的雲雀,輕輕撫摸上男孩的小臉,這孩子最重要的記憶是這女孩,所以他的代價是關連性。
這兩個孩子之間共渡的時間,靠著這些所累積起來的他們間的關係還有記憶,這就是我要取走的代價。
而至於這孩子的手臂……撫摸上玉子手臂的壹原侑子話還沒說完,青年雲雀便將自己的手舉到了魔女面前,就算要把我的手安到她身上也好,這孩子的代價我出。
……真是傷腦筋又心急的客人啊,但是,我倒是不討厭你這樣的個性就是了。壹原侑子輕輕的彎起唇瓣,踮量般的捏了捏青年的手臂,你的手臂比小姑娘的手臂貴重,所以……換不了唷。
如果這樣,就多實現我一個願望吧。
雲雀恭彌並沒有縮回他的手,只是垂眸看著小玉子和小云雀的面龐,低喃的聲音很輕,我希望,即使註定有緣無份,我也能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永遠及時趕到。
規定上還是要向那孩子索取代價的,我調整一下吧。
微微歪著腦袋的壹原侑子笑得像貓,她低頭抽了口長煙,然後自芳唇吐出灰白色的淡淡煙霧,如鎖鏈般徐徐纏繞上三人,那麼……這孩子雖然為了救她的小夥伴而失去了他們之間的記憶,但是因為你付出的代價,一旦他們之間累積的羈絆超越這段時間的關聯性後,他們也許就有機會漸漸想起。
只是也許麼……
覺得虧麼?壹原侑子輕笑的歪了歪腦袋,而在沉默片刻後,青年緩緩的搖了搖頭,不……這就夠了。
那麼……契約成立。
寬大的室內湧起了狂風,吹拂過青年和兩個孩子的面龐,從醫院甦醒的小玉子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她總覺得自己少了什麼,卻想不起來,只是心好慌的一直哭泣。
她也突然討厭草莓蛋糕了,好像只要是甜甜的蛋糕,就會讓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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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無病無痛。
少年少女健康的成長著。
他們相遇,他們相逢,他們相見相交卻不識,但曾經斷了的交集卻還是重新連了上來。
在那個玉子下定決心要趕往義大利的夜晚,並盛的委員長和軟萌的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