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整天塞的全部都是漿糊和乾草嗎?到此時此刻,你還認不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你現在是人質,被我牢牢的掌控在手掌心的玩具,你想太多了,從始至終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你的性命,只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麼的底線,讓我感覺到不勝其煩,自然也沒有任何與你繼續這麼周旋下去的心情!”
辛若彤有些艱難的迎上臨墨染充斥著無限冰寒的眸子;一字一句,十分艱難的開口反駁道:”臨墨染,你能贏我,無非……無非也就是仗……著你隱藏的這些底牌,有什……什麼值得驕傲的。我腦子裡是乾草或者漿糊,並不重要。就算……你現在一怒之下的把我殺了,也更改不了你背叛了老大,違背了本心的事實!你,真可憐!”
臨墨染雙眸微眯,在聽到辛若彤如此這般的一句諷刺,心底衍生出一股無名的怒火,雙眸含冰帶勁得冷冷的看著辛若彤,“辛若彤,看來你還是學不乖,我早就提醒過你不止一次,不要試圖來插手我的事情,我的事我自有打算,也不用你來操心!如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我,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呢!”
臨墨染眉眼微動,淡淡的說著,不含絲毫感情。緊緊扣著辛若彤喉珠的手上下滑動著,帶著一抹猶豫和徘徊,似乎在選擇一個比較合適的位置,來宣洩此時此刻她內心深處的不滿情緒。
肌膚上因為辛若彤的手指劃過,緩緩的激起一層雞皮疙瘩,讓她十分不適應的皺起了眉頭。
可是對於臨墨染口中的懲罰,她的心頭還是一絲底氣不足。畢竟,看她如此生氣的模樣,怕是這一次,自己真的把她惹惱火了。
不過,這並不代表著她就要退縮,相反她還要逆流而上。本著要痛大家一起痛的想法,她冷笑著看著臨墨染,毫不猶豫的出口反駁到:
“你以為我稀罕管你這檔子破爛事兒嗎?要不是……你的所作所為,事事都在傷害老大,我……我又何至於冒著被你如此汙辱的風險,來跟你對峙!臨墨染,你……太狠了,你根本沒有心,何其可……悲!我一定會把你的所作所為一字不漏……的全部回稟給老大,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場!”
辛若彤十分艱難的說著,偏偏她的眉眼之中卻是實實在在的挑釁。
這一幕,看的臨墨染又是眉頭一皺,看著辛若彤,涼涼的說道:“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過你說我現在要是殺了你,讓你沒有命走出去這個房間,你說說你還怎麼跟南宮昱澤嚼舌根?”
“你……敢!”聽到臨墨染這般的回答,辛若彤驟然反應過來,有些底氣不足的回答。
臨墨染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此時此刻她的性命還緊緊的捏在她的手中,若是把她惹急了,她真的把自己就這麼殺了,那麼她可就真的完了。
她雖然想臨墨染消失,雖然想看著她和自己一起墜入深淵。可是,說到底她並不想因為她把自己的這條命也捨棄了。
她還要陪在老大身邊,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向輝煌呢。她還要替他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狂蜂浪蝶呢,她不能死,不能!
聽到辛若彤垂死掙扎的說出這麼一番話,臨墨染嘴角緩緩勾起,呵呵一笑,冷道:“你可真是天真,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不敢呢?畢竟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我若真的殺了你,你的老大,你的朋友怕是也只覺得你的死去,完完全全就是咎由自取!”
辛若彤聞言臉色一變,眸子中閃現出一抹驚恐。沒錯,她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若是他殺了自己,老大他們只會認為她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又怎麼會真的傷害臨墨染一毫一髮為自己報仇呢。
她不能死,不可以!最起碼,現在絕對不能!
心底湧上一股強烈的求生**,辛若彤有些艱難的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緩緩說道:“不,你不能殺我!你若是真……的殺了我,你……放在酒店頂層老大房間……裡的箱子,就真的沒有一點……辦法,能夠取出了。老大的房間……一向戒備森嚴,若是你貿然……闖入,必然會被隱藏……在暗處的人馬當做敵人,毫不留情的處……處理掉!你那個箱子……那麼重要,還是不要打草驚蛇了,我……可以幫你取出來!”
辛若同艱難的說出自己的想法,脖子出傳來的劇痛,讓她有些難受的皺起了眉頭。可是,為了能夠留下自己的性命,她只能忍著,向臨墨染俯低作小。
。“也許,你說的的確沒有錯,想讓我放你一馬,也不是不行!”臨墨染說話的聲音平靜,平靜到讓人感覺她似乎是坐在咖啡廳裡說著家常,而不是如今這般扣著辛若彤的脖子,掌握著她的生死,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