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好朋友,就保持好距離。就算不為他的名聲好,也要為你自己的名聲著想。男女授受不親,這個自古以來都有的道理,難道你會不懂?”南宮昱澤冷硬的說道。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避嫌啊,那個男人明眼一看就知道對她有著不純潔的心思。那眼中閃爍的情誼,他同為男人,怎麼可能看錯。
更何況,作為一個男人,他如何允許讓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所覬覦。
她是他的女人,從他見到她的第一眼,便認定了她此生此世,只能是他南宮昱澤的女人,他絕對不會允許,也絕不會給她任何機會紅杏出牆。
南宮昱澤這邊整個人泡在醋罈子裡,抓心撓肺的想著計策,怎麼樣讓她的身邊杜絕一切男人的出現。
然而,他擔心的物件臨墨染,卻是一聲不吭,也不理會他此刻是什麼心情,此刻心中是什麼想法,只是旁若無人的收拾著床上散落的衣物,整理東西。
這個男人太過強勢,他所在的地方都讓她覺得壓抑。依照他的性子,恐怕今晚她要不說出個一二三四,他必然不會放過自己。
她雖然心裡有他,但也有她的驕傲。既然早就知道他的為人,她又怎麼會留在這裡讓他如同審問犯人一樣的拷問。
倒不如換個環境住,也讓她自己可以靜一靜。畢竟現在的情形,實在危險。把他帶入,也不合適,她也不願。
“你在做什麼?又要逃了嗎?”南宮昱澤看著她利索的動作,眉頭狠狠地皺起。
感情他說了半天,她一句也沒聽進去,從頭到尾,都是他在這邊唱獨角戲。
臨墨染抬頭看了他一眼,伸手將整理好的衣服放進箱子裡封好,提著桌子上的軍火,轉身就要離開。
南宮昱澤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胳膊,一張俊臉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額頭跳動的青筋,眸子深處的越來越濃的黑色,無一不在說明著他此時此刻怒火已經快要爆棚。
“臨墨染,你他媽的到底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