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夜冥彷彿沒有看見雪瀾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只是笑意加深:“禁衛軍這一道坎,就看我們這位共同的弟弟的表現了,禁衛軍只聽從那人的指揮,那麼只要治住那人,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充滿仇恨忍辱負重,只為了等待報,等待有一天讓那個人自食惡果,這樣壓抑之後,終於等到了今日的這個機會,所以,陰夜辰的表現,應該不會讓人失望才是。
治住皇帝,命令禁衛軍解甲,這本是最難的一件事情,因為要衝破禁衛軍進入皇宮根本是難上加難,但是由皇帝最信任的棋子來做,就直接繞過了禁衛軍這個最大的障礙,如若沒有差錯,那麼成功的機率,便會很高。
如若有差錯,那麼所有的人,便是真的被那人一網打盡了。
不是成功,便是死路一條,所以,半分的差錯都不能出。
陰夜冥忽然從腰間拿下什麼東西,往雪瀾身上一扔,是一塊牌子,能夠調動城防營的牌子:“給你,希望能夠對你起點兒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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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非常之討厭雞蛋,所以,覺得我文差強人意的親,請收拾好您的雞蛋繞道,手下留情,謝謝!!各人喜好不同,我無法強求,既然不喜歡就不要看,何苦折磨你也折磨我呢?
(嗚……我真的很鬱悶……)
紫微星變狼煙起9
紫微星變狼煙起 10
? 紫微星變狼煙起10。。。 雪瀾點了點頭,沒有推辭,兩萬人對五萬人,即使那五萬人是一路疾行而來,沒有任何的休息,加上計謀,也定然是一場苦戰,這樣的苦戰中,如若中途能夠有數千人的援軍,那對於士氣的振作有著極大的作用,雪瀾拿起牌子,轉身朝屋外走去,一個旋身,身影消失在漸濃的暮色裡。
“太子這樣做不怕……”沈立寒看著雪瀾消失的方向,眼底劃過一抹擔憂的神色,如若雪瀾真的制住了吳佑函的五萬軍士,那麼他自己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威脅。
陰夜冥淡然一笑,卻說了句不相干的話:“母妃現在應該和蓉妃在一起用膳吧。”
沈立寒眼神一亮,霎時間明白了什麼,對了,一個蓉妃就可以牽制住兩個人,頓了一頓,沈立寒眼裡閃過什麼東西,遲疑了一下,還是道:“如若再有一人,那麼就萬無一失了。”
陰夜冥的手指忽然無意識握緊。
他當然知道沈立寒說的那個人,是沉燻。
冬天的傍晚,昨夜的雪到現在還有化盡,晶瑩的白色,彷彿那日她在自己懷中臉上的顏色一般,白得彷彿會隨時在陽光下消融一般,讓人有種情不自禁的小心翼翼,害怕一不小心就真的不見了,從自己身邊消失掉。
但是不管他怎樣小心,她也終會從他身邊消失掉,因為那抹白色已經落在了南王府,他甚至連挽留的資格都沒有。
她第二天醒來之後就迫不及待想要回南王府,他沒有出言阻止,一句都沒有,其實要找一個挽留的理由是很簡單的,比如她的傷不宜車馬勞累,比如她的姐姐第二日要走,留下來兩姐妹說說話……心裡的某處叫囂著讓她留下來,哪怕只是一晚,只是同處一座府邸就已經足夠,他終是沒有開口,強大的自制力制止了自己,不是不想,而是因為太想,想要得更多,看著她的身影從清王府漸漸消失的時候,陰夜冥忽然發現自己心裡那個最深的渴望,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過這樣強烈的渴望,渴望得只有擁有方才能夠平息。
“太子……”看得眼前這人突然間的沉寂,沈立寒不由喚了一聲,心裡那種隱隱的感覺又上來了,眼前的這個人不管處於何種境地,幾乎都不會失態,只是,好幾次都是因為同一個人而有些異樣,這根本就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沈立寒心裡升起一種難言的驚異。
“如若那丫頭知道你的提議,你說,你們會變成什麼樣子?”陰夜冥忽然漫不經心說出這樣一句話,一語命中,方才他遲疑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沈立寒臉上出現無可奈何的神情,果然呵,感情是這個世上最大的牽絆和致命的弱點,眼前的這個人沒有受到感情的牽絆,心智才會這樣的強大吧,沒有弱點的人,才是最強的人,才能登上那個位置。
一句非常平靜的話語卻讓沈立寒方才的想法碎裂成塊。
“我,好像也開始有弱點了。”暮色中,玄衣黑髮的陰夜冥語氣淡淡,上挑的丹鳳眼瀰漫了無可奈何的味道。
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