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姐姐的意思?”
“當然是姐姐意思。”沉燻道:“姐姐向來悲天憫人,前不久聽聞我國安南等地到了春天還受到雪災,京城裡的官紳紛紛捐助,所以姐姐也想出自己的一份力,賣出《飛天》所得的錢,將會捐助安南的災民。”
沈夫人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既是這樣的好事,我哪有不幫之理。”頓了一下,她含笑道:“而且將來,我還要仰仗她呢。”
金風玉露一相逢4
金風玉露一相逢 5
? 金風玉露一相逢5。。。 東湖上,華麗的龍舟內,琴聲低迴纏綿,舞姬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只盼主人人能夠投過眷顧的一瞥。
主人的位置上,陰夜冥漫不經心的呷了一口酒,淺笑出聲:“立寒,這次你娘舉辦的百花宴,怕是為你而辦的吧。”
陰夜冥的對面,是當朝宰相的獨子沈立寒,沈立寒長相儒雅,是今年的新科狀元,是二皇子陰夜冥的陪讀,兩人甚是熟悉,可以稱得上是朋友,是以說話隨意,含笑道:“是為我而辦,但是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看上今年的宴主。”
陰夜冥挑眉,“是哪天的小姐有這麼大的架子?本王倒想會一會。”
立寒笑起來,“放心吧,以後你和她會面的機會會很多。”
話中有話,陰夜冥微一思索,隨即道:“你是說黎畫衣,比賽還沒開始,你怎知她會是宴主?莫非你對自己的表妹秦紫芫沒有信心?”
“本來我以為紫芫可以和黎畫衣平分秋色,但是剛才發生的一件事,就已經註定了結局。”
“哦?”陰夜冥眼底透出興趣:“什麼事?”
“剛才有人找到我娘,希望借我娘之手拍賣名畫《飛天》,所得的善款將捐助安南的災民。”
“是黎畫衣。”
“不中亦不遠,是黎沉燻,黎畫衣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是她姐姐讓她這麼做的。”沈立寒讚許道:“真是個聰明的女子,沒有被《飛天》的價值所迷惑,反而看透了它背後隱藏的危險,並且能夠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的時候,毅然脫手,同時又可為自己博得一番美名,光是這份氣度,就足以配得上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