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才五個人,可行動卻比方才的幾十人要有章法的多。
最前面一個人拿著長戟,這是城衛軍的制式裝備,邊上的兩個人則是用大盾掩護在身前,還有兩個人呆在後面,看不出什麼行動。
這五個人穿著的輕鎧上有符文射著藍色的光芒,臉上都很漠然,看不出什麼喜怒,一邊行動,一邊輕巧的避開下面的傷者。
剛相卻注意到,這五個人彼此的距離在拉開變化,可眼神卻始終是投注在自己的身上,這樣的表現和動作,只有經驗豐富的戰士才能做到,而且這五個人的形態和方才那些人如此不同,明顯是所謂的“高手”。
身為佛教徒,自然是要講究禪意,可剛相也是武人,對這樣的場面,剛相恍惚覺得自己回到了當年的武林之中和那些武林人士的戰鬥,這讓他愈的興奮,手中的鐵棍緩緩的向後擺動,做了個旗鼓。
那名拿著長戟的戰士,長戟。向前一平,直接是正面衝了上來,但這個動作居然比剛才那些戰士的步幅大了幾倍,第二步就已經是到了剛相的跟前,這可是剛相始料不及的動作,倉促間向著邊上一閃。
立刻是判斷出,對方如此人的。動作肯定是和那盔甲有關,在長戟戰士的大跨步動作之時,胸鎧上的符文閃亮了一下。
這一刺的確是威猛,就連剛相。都是措手不及,不過也僅僅是措手不及,剛相側身閃避,讓過戟頭,伸手朝著戟柄抓了下去。
但手到半途,眼角已經覺了又有兩點藍光閃爍,。知道是又有人欺近,兩面大盾已經是推進到了身前。
舉盾的戰士,整個身體都是躲在盾牌的後面,可到。了身前,兩根刺劍從很詭異的角度朝著剛相肋部和下身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