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夕尷尬的笑著:“怎麼會呢。”
心裡卻想著廢話那麼多,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好了,還那麼多前戲,月夕夕真害怕出現一點意外讓原本的計劃都被打亂了,她寧願這是最後一次見烽火雄,不,還有一次,那就是親眼看著烽火雄得到報應的時候。
烽火雄站起身子看著牆壁上面的一幅畫入了神,可差點沒把月夕夕的心臟嚇出來,要知道黑洞就在那幅畫的上面,只有距離近仔細看一定可以看見的,烽火雄這麼多疑的人一旦看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月夕夕慌亂的站起來,“哎呦…”一聲慘叫,烽火雄回頭看著月夕夕,只見月夕夕扶著桌子,好像崴了腳一般。
“怎麼了?”
月夕夕故意一副痛苦的表情卻擠出苦笑:“沒事,只是不小心崴了腳而已,呵呵。”
越是這樣的表情越是掩飾著自己腳的疼痛狀況,烽火雄只能心疼的將月夕夕扶好坐在沙發上面,為了害怕月夕夕再起身他也只能坐在沙發上面。
月夕夕看烽火雄好像沒有繼續那個話題的意思,她只能冒著一點風險主動將話題扯到今天的重點上面了。
“那你為什麼殺人,難道和我一樣屬於自衛?還素家仇,或者奪妻…我很好奇,可以告訴我嗎?我都把我的故事告訴你了。”
烽火雄沉思,好像回到了二十年的那個夜晚,只是單純的陳述著那天的事實而已,他也回到了那個心跳加速,後悔與不後悔糾結的心情中。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那個時候我還年輕,和你差不多的年紀,血氣方剛的少年,只知道成就偉大的事業,娶一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然後幸福一輩子。”
月夕夕不言不語,不敢打擾烽火雄的思維,萬一停下來也就等於功虧於潰了。
“那個時候還沒有烽火集團,更沒有烽火雄、盛天明和周興的存在和名氣,只有幾個懷抱著希望給別人打工的打工仔而已。”
“那個時候最大的集團叫做月氏集團,我們跟著一個姓月的大哥混,他對我們很好很好,真的很好,我們當時只知道給他賣命,別的什麼都不求。”
月夕夕聽到這裡,已經有點咬牙切齒了,也許是因為烽火雄說的太入迷了,所以忽略了月夕夕的表情,所以月夕夕才握緊了拳頭,烽火雄雖然隱瞞了集團名字,雖然只說了姓月的大哥,但是不用猜測都可以想到那個人是誰,那個集團是哪個了,就是她爸爸媽媽一手建造起來的王國,而那個月大哥就是她的親生爸爸,是她們活著的勇氣和理由,月夕夕甚至可以想到月無缺如果在這裡,烽火雄一定活著走不出去。
可是後來月夕夕知道後非常後悔,因為她那個時候才知道透過黑洞看著她的不知只有無限,還有那個她非常相信的大哥月無缺,相信他知道自己參與了這件事一定會替自己擔心,相信他寧願自己以身犯險也不允許自己出一點點差錯的大哥,最愛她的大哥。
“可是有一天一切都變了,因為我的貪心,讓這一成不變的關係發生了劇烈的改變,我遇見了影響了我一生的女人。”
月夕夕和黑洞的另一邊的人都在屏息聽著,想要知道是哪個女人影響了烽火雄,也間接的影響了他們的一生。
月夕夕猜測會不會是金旋的媽咪,畢竟從金旋嘴裡曾經聽說過,烽火雄一生深愛過一個女人,為了那個女人將心封閉,徹底將野心投入到事業上面,變得無情無義,表面卻花心無比。
“那個女人她高貴漂亮,讓人著迷的無法自拔,讓我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決定要得到她,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雖然她有丈夫有孩子,但是還是阻擋不了我那顆赤luoluo的真心和全心全意的愛意。”
月夕夕隱約中感覺到一絲危險,心中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不可能,怎麼可能,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黑洞另一邊也不安寧,無限也聽出了烽火雄話中的意思,她一直觀看著少主的表情,發現少主的手都快將手中的桌子給挖出一個洞了,可是他們能做的只是不去聽而已,畢竟少主聽見就好了,錄音也錄了下來,他們只要結果不在乎過程的。
月夕夕指甲都快陷入自己的肉裡面了,不過她不可以激動,她必須忍耐下來,不然她們計劃了這麼多年的計劃就完蛋了,擊垮烽火雄的機會也沒有了,還要等多久,不行,月夕夕忍住,只要不去聽就好了,無限會處理好一切的,烽火雄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面而已,一定不管自己媽咪的事的,不然他們恨了這麼多年到底該恨誰呢。
“她就是我們的大嫂,我記得那一天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