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喬道:“躲是躲不掉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不,我還沒怎麼著呢,她不是已經自己找上門來尋我的晦氣了嚒!將來只怕更不好相與,因此與其任她折辱踐踏,倒不如干脆迎頭而上,大不了就是一個死,我反正身無長物,沒什麼可怕的。倒是她趙沉月,既貪戀榮華富貴,又要求陛下的聖心,一個人索圖的東西太多,就越害怕失去。跟她相比,我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說到最後,蕊喬被自己的這個比喻逗得忍不樁撲哧‘一笑。
“虧娘娘還笑得出來!”木槿扁著嘴,“娘娘您不能這樣說,您不是還有陛下嘛,不是還有鈴蘭和我嘛,娘娘——您若是出了什麼事,奴婢可怎麼好?”
蕊喬溫和一笑,摸了摸她的頭:“你也不小了,過了中秋就該十五了吧?反正慢慢熬吧,等時候到了,我一定一早去皇后那裡請旨把你送出去,讓你自謀前程,好過死在這四四方方的宮裡。”
木槿聞言,一時竟有些傷感,眼裡淚光盈盈,道:“從前我和鈴蘭剛進宮那陣就聽說,誰要是分到蕊喬姑姑手下做活,那日子是頂好過的,一來姑姑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