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做啊!”
霍老闆擺手道:“您想哪兒去了,我去幫你請個保姆來照顧孩子,咱們就可以……”說著,便挑眉一笑。
翟南頓時心領神會,也是羞澀地笑了笑。
見識過唐家的盛唐會館之後,翟南對濠州賭場沒有幻想,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這裡全球聞名,已經不光是一個賭場,更是一種獨特的文化景點。
來這裡不看一眼賭場什麼樣,怎麼好意思說自己來過濠州。
翟南說對賭場不心動,根本就是謊話。其實只是心裡放心不下念念,所以才一直拒絕霍老闆的邀請。
而現在霍老闆連保姆都能找到,這還有什麼理由不去見識見識。
翟南猶豫地看了念念一樣,念念也看了看翟南,隨即嘆了口氣,“唉,又是不到十八歲不能看的東西,你們大人真是無聊。我去睡覺了,你們不用管我!”說著,就走進了裡間的臥室。
霍老闆見狀,笑道:“念念還蠻懂事的嘛!”
翟南則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又是不到十八歲不能看的東西?
為什麼是‘又是’?
這丫頭平時都想要看點什麼啊!
就在翟南有點方的時候,霍老闆已經聯絡了保姆。
兩人又等了十多分鐘,便有一個三四十歲的婦女來了。
霍老闆直接說道:“專業保姆,有證的,她帶著孩子,你就放心吧。”
翟南則對著保姆笑道:“這位姐姐,我家孩子比較調皮,您就多費心了。”
保姆笑道:“先生放心,多調皮的孩子,我都可以處理的。”
翟南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還是小心一點吧。我家孩子可能不太一樣。”
保姆則是禮貌的應了一聲,心裡卻滿是輕蔑。
且!每個都這麼說,覺得自己家的孩子多獨特,多了不起似的。
其實還不都是小孩子而已!
這樣的家長,還真是自以為是,各個都以為自己家的孩子是什麼天之驕子,天之嬌女的。
說白了,還不都是被你們慣的一身臭毛病的熊孩子,還一臉自豪的模樣,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保姆心中暗暗對翟南鄙視了一番,但表面上依舊是十分恭敬,把翟南和霍老闆送了出去。
等到翟南離開之後,保姆看了一眼臥室的念念。看著她已經上床睡覺了,便輕哼一聲,“還不就是個小孩而已!”說完,就關上了門,去客廳看電視了。
而就在保姆關上門之後,念念卻眨了眨眼睛,偷瞄了一下,隨後坐了起來,“臭翟南,又不帶我玩,你給我等著!”
此刻的翟南,卻已經跟著霍老闆一起,來到了酒店的賭場。
到了賭場,霍老闆還算是闊綽,直接兌換了五十萬的籌碼,說道:“翟先生,這些籌碼都是給你今晚玩得,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翟南笑道:“不用,輸贏都算你的。”
霍老闆則說道:“翟先生,今晚遭了牢獄之災,現在正式否極泰來的時候,等會兒贏了錢,要是都給我,我怎麼好意思啊!還是按我說的,贏了都是你的!”
翟南笑了笑,“錢我無所謂,主要就是想感受一下濠州賭場的氛圍。所以輸贏都是你的,不過我要是輸了,你可別埋怨我。”
霍老闆也是爽朗大笑,“好,不會埋怨你的。輸贏你隨意,我都給你兜著。”
翟南這才笑了笑,擺了擺手,叫了一聲服務員,跟著霍老闆就一起進了賭場。
翟南四處轉了一圈,忍不住感嘆一聲,“這才叫賭場啊!”
唐家在京城的盛唐會館,一直都是掖著藏著,見不得光的地方。跟這裡相比,唐家的盛唐會館,那就是個小賭檔,完全沒有可比性。
雖然已經是晚上了,但是這裡依舊是人頭攢動,到處都是遊客和賭徒,還有各種各樣的賭博工具。
霍老闆看翟南轉了一圈,也沒玩什麼,便說道:“翟先生,平時都喜歡玩什麼,我帶你過去看看。”
翟南笑道:“其實我平時都不怎麼玩的!今天更多是見識見識。如果霍老闆有什麼好推薦,我倒也可以嘗試一下。”
霍老闆想了想,說道:“那就二十一點吧!”
翟南略顯尷尬地說道:“這個什麼規則,我還不太清楚。”
霍老闆直接解釋道:“這個很簡單,就是一張明牌,一張暗牌。點數相加,誰更靠近二十一點,誰就是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