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渾身發抖。
蘇賢沒想到高遠竟然在蘇家的家族會議上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就連他也忍不住為高遠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蘇家可是好惹的麼?別說蘇家龐大的勢力,就說現場參加家族會議的這些人,就有很多是厲害的魔法師。
蘇賢知道高遠的魔法能力會很強大,一個兩個魔法師或許他也沒放在眼中,可要知道,蘇家是一個膜法世家,而在場的這些人如果聯手的話,那高遠可就慘了。
想到這裡,蘇賢也為高遠捏了一把冷汗,心說這下完了。
果然,就在蘇賢心頭一緊這個功夫,會議桌上已經霎時間站起了十多個人,紛紛喝道:“你這一個外姓人,說要讓我們蘇家大禍臨頭也就罷了,竟然敢頂撞我們蘇家主事之人?你這也太猖狂了!”
“我就是猖狂了,你們又能怎麼樣?”高遠笑了笑:“今天我離開之後,我就會在全球範圍內與你們蘇家為敵。”
“你還想離開?”此時蘇哲大踏步衝上前來,因為盛怒無比,脫口而出了一句髒話:“草泥麻的,我讓你知道知道我們蘇家的厲害!”
這句話說完的時候,蘇哲就已經欺到了高遠的面前,掄起一巴掌,朝著高遠臉上扇去。
之所以說了一句三個字的國罵,倒也並非蘇哲有意的,只不過是在盛怒之下脫口而出,可他卻不知道正是因為這三個字,他已經徹徹底底的激怒了高遠。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高遠對誰的感情最深,那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高遠的母親。
膽敢當著高遠的面侮辱他母親的人,高遠都不會讓他好過的,更何況高遠本就已經有些動怒了,而現在,更是怒上加怒。
……
蘇哲當然是一名魔法師,可這一次他衝上去要教訓高遠,卻並沒有釋放魔法。
為什麼呢?其實蘇哲在剛剛衝上去的一瞬間,也在腦子裡快速思索了一番。
剛剛他就發了一記魔法,雖然那是他匆忙中發出來的,但威力並不低,可卻對高遠毫無作用,蘇哲知道,如果不動用大規模魔法的話,恐怕他是不能奈何得了高遠。
可此時在大廳之內,如果動用大規模魔法的話,似乎有些不妥,而如果再用平常的魔法,再被高遠不動聲色化解掉的話,那他的面子可就全沒了。
因此略作思索,這才衝上前來,要給高遠一耳光。
一來,如果這耳光扇在了對方臉上,更有威懾力;二來,自己沒動用魔法,而高遠如果敢動用魔法的話,蘇家的其他人又怎麼能容他逞威?自然是要出手對付他了。
蘇哲也就是料定高遠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敢怎樣,這才有恃無恐的衝上前來,要扇高遠一耳光,可殊不知他料錯了。
而且是大錯特錯。
就在這一瞬間,蘇哲忽然感覺有些詭異,因為他的手掌還沒有掄到高遠的臉上,卻竟然斜刺裡飛了出去。
的確是飛了出去,藉著他剛剛用力掄起來的慣性飛出去的,“啪嗒”一聲,竟然已經掉在了地上。
蘇哲在這一瞬間還感覺自己產生了什麼錯覺,這是誰的手臂,怎麼會掉在了地上?
可下一刻當他再低頭一看時,他才赫然大驚,因為他的整條臂膀,已經齊肩而斷,宛若刀切斧剁一般!
這一幕只不過發生在剎那之間,蘇哲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鮮血已經宛如高壓水槍噴水一般,“撲哧”一聲,從他的肩頭急速噴出。
蘇哲這才感覺到鑽心刺痛地劇痛,這種疼痛他有生之年也從未感受過,再一看地上還在抽搐的手臂,他才真正意識到,那就是他的斷臂。
“啊!!!”蘇哲已經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能做的只剩下嚎啕大叫。
這一切當然是高遠的所作所為,事實上高遠做到這一點也並不難,他只是在瞬間用出了空間之刃。
空間之刃能夠撕裂空間,空間就好像是一張紙,而空間內的東西,就好比是紙上的圖案,如果紙張都撕裂了,那紙上的圖案無論它是什麼材料畫的,也無論它是什麼形狀的,都會隨著紙張的撕裂而撕裂。
金屬都不例外,更何況是人的血肉骨骼?
也怪蘇哲太倒黴,幹什麼不好,他非要徹底的激怒了高遠。激怒了高遠也就罷了,而他卻又偏偏衝到了高遠的近前。
要知道高遠的空間之刃雖然牛叉,可卻也有距離的限制,他只能在自己周邊極近的範圍內才能用的出,如果距離遠了,空間之刃就會消散於無形。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