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這瓶‘酒王’就算了,身價再高,還不是被人炒出來的,其實它根本不值這些錢,如果是我,超過四千我不會買。”
“啊?上下相差這麼多?”史大亨一愣,有高遠這個頂級的品酒專家說這樣一句話,史大亨不需要論證就知道自己已經當了個名副其實的冤大頭。
“其實什麼東西都是這樣,他本身值多少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多少人在炒,”高遠笑了笑說:“誰讓中國有像你這麼多喜歡附庸風雅的暴發戶呢。”
史大亨尷尬的笑了笑,高遠又說:“所以這瓶‘酒王’你還是改天留給你自己品嚐吧,我今天倒是帶來了點上品紅酒,想給你品嚐品嚐。”
“你?給我帶紅酒?”史大亨一副受寵若驚的架勢。
而高遠則“咣噹”一聲,把那個塑膠桶放在了沙發面前的桌子上。
“這……”史大亨明顯被嚇了一跳:“這個東西能喝麼?”
高遠微笑不語,將塑膠桶開啟,然後示意侍者將酒倒入杯中。
看顏色還真是紅的,可紅的東西多了,也不能確定就是紅酒啊,史大亨端起酒杯,仔細聞了聞。
“別聞了,我還能下毒不成,嚐嚐看。”高遠也端起酒杯,做了個碰杯的動作,然後一飲而盡。
史大亨看連高遠都喝了,也抿了一小口。
仔細的品一品,味道好像不錯,然後又喝了一大口,果然不錯,完全沒有開始想象中那種難以下嚥的味道:“這是什麼酒?”
“頂極珍貴名酒,拉圖堡陳年佳釀,”高遠笑著說:“確切的說,這是1945年的latour,就算在法國也是國寶級的了,現在市面上已經很難看得到,幸運的話或許在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