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絕後患;可如果沒在他身上發現鋼筆,想辦法把他帶回來,我要見活的。我希望你已經拿到了鋼筆,否則的話你多餘給我打這個電話!”
高遠心頭赫然一驚,因為他聽到了一個關鍵詞:鋼筆。
高明口中的這支鋼筆,難道就是自己手中正握著的這一支?他們要追殺自己,最關鍵的原因,難道和自己之前所料的有些偏差,並不完全是為了家族繼承權,更重要的是這支鋼筆?
難怪他們會用麻醉針,高遠霎時間想明白了,似乎就連當初在緬甸面對高深的時候,他也沒有一開始就下令直接開槍,這明顯是要抓活的啊!
這麼說他們早知道了這支鋼筆的奧秘?早就知道了這是一根魔法杖?難道他們做了這麼多,就是要將魔法杖據為己有?
那麼母親之死,是否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呢?高遠霎時間想到的不可謂不多。
“喂,喂,真二郎?你怎麼不回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狀況?”電話那邊的高明似乎已經發現了有些不對頭。
“他說不了話了,”高遠這才沉聲說:“因為他已經死了。”
這次是電話那邊的高明陷入了沉默,因為他已經聽出來了,這個聲音並不是來自真二郎,而是來自於高遠。
“你之所以追殺我?就是因為這支鋼筆?”高遠又問。
高明並沒有回答,而高遠又問:“這麼說高深一直以來要找我,也一定是因為這個目的了。”
“你遇到了高深?”高明不答反問。
“的確遇到了。”
“這麼說,高深的意外身亡,也是因為你的關係了?”
“沒錯,是我殺了他。”
高深死了的訊息,對於高家其他人來說,顯得很突然,其實他們更多的是認為高深之所以會死,是因為捲入了當地政府軍和反叛軍的衝突,而到了今天,高明才知道了真相。
高遠冷笑說:“一直以來你們都是穿一條褲子來對付我,現在怎麼樣,你會不會覺得很痛心?”
“哈哈,痛心?事實上就算你不出手,我也早晚有一天會幹掉他!”高明笑著說:“自從高深死了之後,以前歸他所有的那些毒品貿易的鉅額利潤,現在已經大半都落入了我的手中。所以這麼說的話,我倒還要感謝你。”
這就是所謂的兄弟之情麼,高遠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現在得意,未免有點高興的太早了,因為我很快就也會送你去地下和他相見了。”
“哼哼,”高明冷哼著說:“到底是誰先到地下和他相見,這還不一定呢。”
“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高遠忽然說:“你想不想知道鋼筆藏在了什麼地方?”
“藏在了什麼地方?”高明自然最感興趣的就是這一點。
“那你要先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高遠說:“就是今天晚上,我會帶著鋼筆去找你,或者你幹掉了我得到鋼筆,或者我讓你去地下與他相見。”
隨後高遠又沉聲問:“怎麼樣,你敢不敢賭?”
高明在那一邊沉吟了好半天。
“哼,我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膽小。”高遠用起了激將法,不屑地說。
“這不叫膽小,這叫謹慎,在這樣的環境中能過活到今天,靠的就是謹慎,據我所知,你以前不也是同樣謹慎麼?我承認,你是一個天才,所以當面對你的時候,我自然要更加謹慎,因此我剛剛不能馬上答覆你,我需要考慮考慮。”
“看來你叫高明還真的沒叫錯,不打無準備之仗,你果然要比我的另一個堂兄高明一些,”高遠又淡淡地問:“那你有沒有考慮出什麼結果?過了今天晚上,我保證你再也找不到鋼筆。”
又是短暫的沉默過後,高明問:“你一個人來?”
“我當然一個人來,我身邊都是一些做生意的人,你認為我會讓他們隨我去冒險?”
“好,既然如此,你的這個賭約我接了。”高明覺得高遠就算再厲害,就算他已經發現了魔法杖中的奧秘,那也沒什麼,只要自己早做了準備,就算他有魔法也不怕,畢竟魔法師也打不過槍炮,因此隨後說出了一串地址。說:“今天晚上,只要你敢來,我隨時恭候!”
“我敢來是一定的,提前做好各種準備等著我吧,免得你死的太過難看。”高遠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廁所門外傳來了輕輕的走路聲。
走路聲很輕,但逃不過如今高遠敏銳的聽力,而且他一聽,就知道這是真二郎其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