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很舒服,內心卻在掙扎。沒有吸過毒,但想來就是這種感覺。
對於曾逸凡的這個論斷,張濛濛很欣喜:“確實如此,這歌蠱其實就是一種精神依賴。聽多了,會上癮,若是聽不到,便會骨頭酥軟,渾身沒有精神,甚至萎靡而死。”
“真的會死啊!”趙大鵬本來放鬆下來的身體,又緊繃了起來。他可不要為了一首歌,弄得萎靡而死啊。
“理論上會死,實際上也沒那麼大的作用。所以剛才我讓這位阿哥不要繼續唱了。”
趙大鵬一聽這歌蠱還真會死人,縮了縮脖子便不再說話。
沒有了趙大鵬的咋咋呼呼,曾逸凡往張濛濛坐的位置稍稍靠了靠,撿了一個話題聊:“你對苗疆蠱術瞭解還挺多的嘛。”
“我其實不太瞭解,倒是我的導師對此很感興趣,若不然,他也不會待在這種連手機訊號都不通的地方几個月不願意回去了。”張濛濛自然地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曾逸凡的臉色已經有些不一樣了。
“你怎麼知道這裡手機訊號不通啊?”
“我經常聯絡他都聯絡不到呢。”
“哦經常聯絡啊,還聯絡不到。。。。。。”曾逸凡拖長了語調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張濛濛忽然覺得這語氣不對勁啊,為什麼明明很簡單的意思,在曾逸凡說出來就是酸溜溜的。
“沒什麼意思啊,你這個導師挺敬業,挺敬業。。。。。。”曾逸凡為了掩飾,不去看張濛濛已經氣青了的臉,假裝這邊看看那邊看看,抬頭仰望峭壁,低頭俯視懸崖。
事實上,一路的風景確實不錯。尤其這種敞篷兜風,感官的衝擊力絕對比坐車要震撼得多。
不同於一般的懸崖峭壁,或猙獰或蒼涼,這裡的懸崖峭壁,因為峭壁上掛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