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洗髮精。”一隻大掌突然橫在想開溜的池款冬眼前。
不知為何氣弱的池款冬遞了洗髮精給他的時候,浴巾便被一把抽走。
“幫我洗背。”
“……”愣愣地看著那瓶被塞進手裡的沐浴乳,為什麼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可以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擦在他背上的力道像在報復似地用力,卻沒有像腿間的慾望般,脹熱疼痛地令他難受。
“款款。”他喚她的嗓音分外低沉。
“嗯?”正在默背正氣歌收斂心神的池款冬隨便輕應了聲。
“多碰我一點。”轉過身,措手不及地拉起她尚殘存著沐浴乳的手,撫上熱燙的胸膛,然後緩緩下移至因她而燒灼的慾望。
手上觸控到的堅挺令池款冬羞紅了臉,卻無力抗拒,只好縱容他在掌心色情的逗留。
他開始吻她,從發心、額際、臉頰、耳朵,落至唇上,輕柔的吻隨著漸漸濃重的喘息益發粗暴。
大掌揉捏起她胸前飽滿柔膩的鼓起,俯身掬起一朵誘惑他的嫣紅送進嘴裡,輾轉吸吮。
他的款款好乖,現在居然懂得微微弓身迎合他唇舌的逗弄,令他的身體掀起一陣細微顫慄。她在他腿間毫無技巧可言的生澀撫弄,竟然比之前有過的任何一次經驗都令他感到愉悅且難以招架。
在已經數不清第幾次的全身癱軟之後,被他抱進寬敞的按摩浴缸,偎在他懷裡,擁著他的心跳,倦極地趴在他肩頭。
“如果,你肯拿疼我的力氣多愛你自己一點,那我就會好放心好放心的……你懂我對你的心疼嗎……陵泉……我好愛你……”囈語似地,說完便沉沉睡去。
以指梳理著她發的動作忽而停下,吻在她發上的唇卻遲遲無法說出相同的回應。
回臺北的時間迫在眉睫,他該拿他的款款怎麼辦?該拿自己這份無法割捨的心意怎麼辦?
陽鑫果然如他所願地鋌而走險偽造了東急百貨的股權讓渡書,他耐心張了兩個月的網就要收成。
闊別兩個月的失眠,今晚又靜靜地躺回他身邊。
夜,未眠,愛也難眠。
“咦?你昨晚又失眠了嗎?”池款冬睜開惺忪的眼,問窗邊那道坐在電腦前忙碌的英挺人影。
他很久沒有比她早起了。好吃好睡很久,最近甚至能夠不針灸了呀!怎麼會又突然復發?昨天把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