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過這個女人,為此她多方打聽,如若不是沾著皇上的賞賜,她想狠狠的將那些東西裝到自己口袋裡。
黃金百兩啊,摺合成白銀千兩,要是有這麼多銀子,她還用得著幹活嗎?用得著累死累活賣月餅嗎?
說起月餅,王氏心裡就來氣,本來前幾天生意挺好,陸陸續續進賬幾兩銀子,可是田氏那個賤人過來搗亂,兩人之間天天爭鬥,相互謾罵,沒過兩天,人們對他們的月餅敬而遠之。
最終做的那麼多月餅,幾百個,一個都沒有賣出去,甚至前面賺的錢也賠進去不少,可以說兩家人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可樂壞了林老闆,他不費吹灰之力,可以說根本沒有動手,不過是讓人隨便散步了一點點謠言,就將兩個搖搖欲墜的攤位徹底整垮。
此時此刻,王氏心裡不止恨柳清溪,田氏也將成為她內心深處的仇人,而她不知道的是,和田氏的糾葛並沒有到此結束,可以說,將會糾葛一輩子。
兩家人之間的緣分遠遠不止於此。
兩日後,清晨,柳家新房子的門被人從外面砰砰砰敲響。
破口而出的謾罵讓人忍不住皺緊眉頭,王氏這個火爆脾氣上來,叉著腰邊邊上前開門:“誰啊,在俺柳家門口撒野,想不想活了。”
砰地一聲,大門被猛地撞開,王氏猛地一趔趄,差點摔掉,那個大嗓門啊:“你誰啊,長不長眼啊,沒看到後面有人嗎?”
誰知呼呼啦啦進來好幾個男人,還有一個橫眉冷對的女人。
為首的女人一身藏青色粗布衣服,叉著腰,惡狠狠的盯著王氏。
與她並排而立的男人脊背微駝,長得一臉尖嘴猴腮樣兒,眼睛滴流滴就亂轉,留給人不老實的印象。
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二流子張二蛋和他媳婦兒田氏。
哎呦喂,這下子啊,王氏剛剛心裡還在罵田氏呢,這下子上門來了,心裡那個氣氛啊:“好你個田氏啊,你竟然還敢上門,要不要臉?俺柳家不歡迎你們。”
“你個賤人,要不是你,俺的月餅也不至於賣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