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什麼啊,柳清溪壓根沒明白什麼意思,她根本不知道這位應老是誰好不好?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認個師父。
“柳姑娘,我們家老爺子可是遠近聞名的建造大師,可謂是鬼斧神工出神入化,經他老人家設計的房子”
“停停停!”小廝唾沫橫飛的講述在柳清溪聽來壓根沒什麼吸引力,因為她根本不感興趣。
“要不你先回去,等我考慮考慮再給你答覆如何?”
小廝搗蒜般點頭:“好啊好啊,您可以直接上凌江省應家,也可以捎信過去,我在鎮上停留兩天,如果您考慮清楚了,也可以直接把信交給我。”
柳清溪點點頭,把人送走。
一邊走一邊笑,什麼時候省城的人都知道她的大名了?真是
“哎?清溪,你拿的什麼?”迎面走來的少年看著信封上柳姑娘親啟幾個大字,眸光沉了沉。
筆勁雄渾的手法,流暢的線條,非一日之功,可見寫信之人功底之深厚。
如此腕力,非女子所為,那麼只能是男人。
男人?少年手腕微微用力,喉結滾動,唾沫吞嚥逐漸困難,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緩緩僵硬。
“誰寫給你的信啊?”假裝不在意無意隨後詢問,藏在衣袖下的手緊緊握成拳。
咔咔嚓嚓關節的響動驚得柳清溪抬頭:“楊奕辰你怎麼啦?”
“呵,沒事兒,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從剛才就開始疑惑的少女終於有一個商量的夥伴:“剛才一個小廝莫名其妙塞給我這封信。”
少年的臉色僵硬,漸漸變青,彷彿下一刻就要把人捏碎。
柳清溪毫無所覺,繼續在少年耳邊喋喋不休:“就是不知道這我應老是誰,說想收我為徒。”
“什麼?收你為徒?”楊奕辰懷疑自己聽錯了。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你看,這裡寫著呢,姓應,我不知道哪兒有這個應家,平常接觸最多的也就十里八村的村民,不認識這個人啊。”
不可見的地方,楊奕辰緊握的拳頭慢慢放鬆,手心裡八個指甲印清晰可見,隱隱冒出血珠,他毫無所覺。
少年滿心滿意都在少女身上,剛才看到封面上幾個大字,他的心都在顫抖,這個女人招惹什麼男人了?他恨不得飛過去將人胖揍一頓。
可是什麼?不是求愛信,是收徒的?誰收徒?姓應?
楊奕辰大腦飛速運轉,腦子中姓應的一一過濾,再看看面前的少女,造房子有一手,那麼久剩下一個了。
“楊奕辰,你說我要不要答應啊?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他,不知道他的性格怎麼樣,我怎麼有點害怕呢?他怎麼找到我家的?”
一連串問題的結果或者是後果她都承擔不了,萬一對方抱有惡意,自己豈不是暴露在敵人眼皮底下?
誰知楊奕辰微微一笑,少年如曇花般盛開的瞬間亮瞎少女的眼,滿是星星眼看著他,恨不得將粉紅色的心捧到對方面前。
比起之前清潤的聲音,或許發育了,少年的聲音帶著一絲絲沙啞,不難聽,反而磁性更強,讓人沉醉。
柳清溪不知道楊奕辰說了什麼,她整顆心都沉浸在少年磁性的聲音中。
雙手託著下巴,傻笑著盯著楊奕辰,直到少年故意提高聲音。
“應老可是凌江省建築界的泰斗,說一不二的老人,他想收你為徒,可是難得的好事兒,你說要不要去?當然去了。”
楊奕辰微微清了清嗓子,咳了兩聲:“別說凌江省了,在整個西月,這位也是數得著的大牛人物,如果能跟著他,以後別說對你能力的質疑了,在建築行業,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人敢反駁。”
多麼好的機會,怎能不好好把握?
至此,柳清溪才算明白對方那個小廝的眼神,也知道這位應老的真實身份地位,以及這封信的難得程度,外面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想跟著他啊。
所以說,這是走了狗屎運了嗎?現代小小設計師,全是靠苦日子過過來的,和這樣的大牛比起來,要學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這位應老,在風水這方面十分精通,可以說至今為止無人超越,達官顯貴他見的多了,很難有人請得到他,所以清溪你很幸運。”
“哈哈哈,好,那我就儘快去拜訪這位建築界的泰斗。”
“不急,對方不是等你的信嗎?也沒說必須現在前去,你先回封信,聽聽應老接下來的安排。”
“對哦對哦,嘿嘿,應老沒讓去,那我就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