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會再理你這個傢伙。”她低喃。
偏偏他耳朵很厲害,“你敢,就算沒有孩子的羈絆,你也別想逃離我。”
他的霸道向來都不是表現在言語上,他就像是沉穩內斂的豹子,只有當獵物出現的時候,他才會出力把獵物捕捉,他通常不會在捕捉獵物之前透露出絲毫的資訊,但是今天,他卻把心裡的霸道用言語展露得淋漓盡致。
她喜歡這樣的他,因為這樣,她至少能夠懂得他此刻的想法。
“你真的好狂妄,但你別忘記,我也有可以幫我的人。”她堵他的話,卻再也無法抑制唇邊的笑意。
他眯起眼瞪著她。
她低下頭,若無其事地盯著床單,故意不去看他吃醋而青色的俊臉。
“沒有人可以從我身邊奪走你,你必須相信。”他慢條斯理地道,跟平日一樣自負霸道,把摟著她肩頭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緊緊地箍向自己。
她抬起眼眸望著他,因為他佔有慾十足的動作而微微晃神。
在她失神的時候,他的手心已經貼在她的腹上,“你總算平安把孩子生下來了……”
“……嗯?……”她不懂他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觸,但他的聲音此刻這樣的低嗄和溫柔。
“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他的嗓音更嘶啞了。
“擔心什麼……生孩子是女人都需要經歷的過程,這對於我來說
並不艱難,何況有那麼多的醫生在我身邊。”她平靜地回答他。她承認女人在生孩子的時候一定會有不安,尤其是經歷過難產的她,更對生孩子充滿著恐懼,但不知道為什麼,生這第二個孩子的時候,她一點都不擔心,這或許是因為他就在生產室外,她知道他絕對不會讓她有事。
然後易宗林抱著她,半天都沒有說話,灼熱的氣息貼在她的頰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開口說,“在生產室門外的時候,我在祈求老天,一定要讓你平安無事……我從不相信鬼神,但是那一刻,我願意相信有神的存在,他們能夠聽得到我的祈求。”
這一次換她不再說話……
她仰首望著他,在生下孩子一個多月以後,她聽到了他當時站在生產室外的感受。
雖然恩同他們跟她說他當時緊張得連醫院走廊上的扶手都握壞了,但她並沒有真正感覺到他的緊張和擔心……
因為她會想,或許是醫院走廊上的扶手剛好壞了……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是真的,他真的狠擔心她。
如果他此刻沒有跟她說,她或許會永遠都懷疑下去。
她的眼睛開始微微泛紅。
他依然抱著她,不願意再讓她離開分毫的樣子。
她不想被他看見她又想哭,於是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相信佔總安排我來這兒,你很難查得到。”即使能夠查得到,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就來這裡。
“還記得那次在恩同公寓樓下遇見你嗎?”
怎麼會不記得?她至今仍舊很疑惑,她怎麼會剛剛下樓就碰到他,而且,是早上那麼早的時候他能查到她住在恩同那裡,這毫無疑問,但他連她的時間都掌握,這就是匪夷所思。
“我知道你那個時候下樓。”他直接回答。
她震驚,更驚訝。
“我在你手機的耳機孔裝了一個遠端微型的攝像頭,它不容易被人察覺,可以隨時讓我看到手機周圍的環境。”
她隨即立刻把手機拿了出來。
她細細審視了手機的耳機孔一遍,終於在耳機孔的邊緣放到一顆如原子筆點在紙上那樣小的一個一個黑點。
她無法置信地問,“是這個?”
他點頭,“美國最新研製的間諜竊聽器,fbi專用。”
“該死的,你居然用這樣高階的東西來監視我,那……”她驟然紅了臉,“我平常做什麼都被你看見了?”
他埋頭在她的頸子裡,含糊地道,“這有什麼關係,我們是夫妻……”
她,“……”他們哪裡是夫妻,他們已經離婚了好不好。
卑鄙,無恥,下流……
她的腦子裡閃過這樣多的形容詞,卻沒有辦法去說他。
然後,她只能接受吃這樣的悶虧,現在來追究他的責任還有什麼用呢?只能說這個人真的太無賴了……太無恥了。
在她想要離開他的腿上的時候,他卻抱得她更緊,把她按進他的胸膛上。
他就這樣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