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委蛇,她現在只感到厭惡和可笑。
“思俞,我能理解你無法原諒kingsly,但我只希望,你能勸說他留在法國治療……我不知道他此刻為什麼會這樣拼了命的工作,但我知道這期中一定有為你和prince考量的地方……”唐舒曼頓了頓,神情悲傷而心痛,“思俞,我知道kingsly前幾天找過你,可你是否知道,就在那晚跟你談完之後,他整個人失去意識倒在了車上,若不是當時申秘書在他的身邊,他可能會因此昏厥下去而永遠都醒不過來……”唐舒曼停頓下來,等待傅思俞的反應。
可是,傅思俞動也不動,唐舒曼的整張臉都蒼白了。“思俞,如今只有你才可能勸說kingsly去做手術……我求你,在這一刻,如果你還愛著他的話,就當為prince考慮,求你去見見他吧……”
“……別說了,我不會去見他。”
幽啞的聲音從傅思俞的唇間逸出,唐舒曼聽聞後,身體一震,瞳眸不敢置信地看著傅思俞,“你難道真的可以眼睜睜地看著kingsly病發下去,直至死亡?”
傅思俞沒有回答,唐舒曼只能從傅思俞細碎的呼吸中覺察到她並非無動於衷。
唐舒曼屏息地等待著。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細碎的嗓音才緩緩揚起。
“你知道在被他無情的利用之後,我腦子裡一直想的是什麼嗎?”
“……什麼?”
“我想,老天什麼時候可以給他報應呢?”她啞聲著,濃密的長睫一直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