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鵝蛋臉,雙眸深深凝望她此生最深愛的男人,他那樣的俊逸優秀,明日就會成為她此生最親密的另一半,可是她的喉嚨裡,此刻卻充滿艱澀,一句都沒有辦法開口等他說。
心,那樣的酸。
易宗林輕輕捧起她的臉,聲音有真實的關心和在意,“怎麼這副表情?是生氣我今晚晚回來了嗎?”
唐舒曼搖了搖頭,輕輕掙開他的手,失落低下了頭。
易宗林最不習慣的就是哄女人,所以,他蹙起了眉,語調也失去了剛才的耐性,“如果你沒有話跟我說,那今晚就早點睡……畢竟,明早新郎新娘都應該有一個最好的狀態。”
唐舒曼仍是低著頭沒有開口。
易宗林沒有再給她更多的關心和安慰,邁開步伐直接就走向二樓。
在
易宗林跨上臺階的時候,唐舒曼終於凝視著他的背影道,“陸衍今天跟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如果一切都按照夢境裡的發展,下一秒,他會拒絕否認陸衍對他的指控,然後對她說一番情至深處的肺腑之言,再然後將她抱起來走向二樓,可是沒有……回應她的,依舊是他連微微一顫都沒有的平靜背影,當然,他的腳步停了下來。
她遠遠看著他說,“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確的,這些年我們過著相敬如賓的‘夫妻’生活,這讓我從一開始就明白你的心裡始終只裝著他,儘管冷靜和理智都能控制住你對她的這份感情,可是,為什麼連婚禮都是為她準備的?難道說,那晚傅思俞如果真的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