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思俞身著淺紫色的拽地禮服,襯托高挑完美的身材,美麗優雅地挽著身著雅緻西裝的佔至維走進了溫家別墅。
對於出席這樣的場合傅思俞並不陌生,也不緊張,畢竟曾經也陪著易宗林出席過類似的場合,只是今晚很多賓客都高深莫測地看著她,她這才感到一絲絲的忐忑。
佔至維感覺到了她的緊張,保持著微笑,對她說,“怎麼了,不習慣這樣的場合?”
傅思俞雅笑回答,“我感覺周圍的人好像都在猜你我的關係。”
“不用擔心,這裡是溫老的私人別墅,不會有記者……你至多承受這裡有些賓客的猜疑,可這裡大部分的人尤其是女性都只會羨慕你。”
傅思俞笑了開來,可是突然,她洋溢在臉上的笑容僵住。
腳步像生了根一樣怔在了原地,遠遠地看著站在別墅大廳中央的那個英氣十足的男人。
儘管他此刻是側對著她的,可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他的身影……
熟悉的高大挺拔,熟悉的狂遲和自信,還有他全身上下都散發的倨傲和尊貴,讓她一眼就看到卻認出了他……
相較兩年前,他似乎更沉穩俊逸了。
這一刻停止了呼吸,只感覺到胸口一陣的窒息,瞬間無法透過起來。
佔至維跟著她停下了腳步,目光也已經落在不遠處的易宗林身上。
他意氣風發、卓爾不群,被溫老親自應酬著,臂彎被溫老的小女兒溫清影害羞地挽著。
佔至維深沉的黑眸眯成一條線,注視著易宗林。
傅思俞挽著佔至維的手顫了一下,本能想要轉身逃離,偏偏,易宗林不經意的目光掃了過來,跟她目光相觸了一秒。
傅思俞因為不想被人記住而刻意化的濃妝都無法掩飾她此刻蒼白的臉色,她全身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佔至維卻在此刻把手摟在了她的腰上說,“別怕,有我在。”
想到這兩年跟易宗林都沒有交集加上易宗林曾經說過他們之間的債已經清了,她隨即挺直自己的胸板,努力把臉上的笑意找回來,優雅站在佔至維的身邊。
溫老已經看到他們,跟易宗林說了句抱歉便來到他們面前,邀請他們跟易宗林認識一下。
易宗林和佔至維是事業上的競爭對手,這些年兩人的競爭時常都是媒體在報紙上的談資,他們都是這個世界誰都不敢輕易得罪的人,但論在商界裡的地位,財富勝過佔至維的易宗林始終略勝一籌,所以溫老此刻是請他們去易宗林那邊。
佔至維雖然有著跟易宗林不相伯仲的頭腦,但他待人處事溫和婉轉,所以並不計較由他走過去跟易宗林打招呼。
傅思俞跟在佔至維的身邊,每一步都像是被箍上了沉重的烙鐵一樣,很艱難能才能抬起。
不過在外人看來,臉上漾
著優雅淡笑的傅思俞看起來並無異常。
暗流在私人晚宴的混濁空氣裡洶湧的流動。
易宗林卻沒有露出對她有任何情緒的目光,平靜得就像是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
溫老介紹,“感謝在商界裡舉足輕重的二位能賞臉參加鄙人舉辦的這場私人宴會,二位在商場上也是認識的朋友,我也就不不需要客套的幫二位做介紹,倒是兩位身邊的女伴,我想介紹一下……易總,佔總身邊的這位女伴是……”溫老不認識傅思俞,只覺得有些熟悉,所以看詢著佔至維。
佔至維輕輕摟緊傅思俞道,“我今晚的女伴,傅思俞小姐。”
溫老這才想了起來,不好意思地說,“原來是一向跟隨在佔總身邊的傅秘書……真是抱歉,今晚傅秘書美麗得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竟讓我一下子無法跟平常總是ol裝束的傅秘書聯絡起來,失禮失禮。”
傅思俞實際上身子已經僵在佔至維的身邊,她竭力衝溫老優雅一笑。
易宗林看她的目光似乎並不特殊,還出於禮貌地跟她點了下頭。
溫老隨即又介紹道,“佔總,易總身邊的女伴是我的女兒溫清影……”
溫清影遵循著溫老的目光,端莊優雅地衝佔至維淺淺一笑。
佔至維說著交際場合都會說的敷衍話,“溫老的基因真好,女兒這樣的出類拔萃……”
“哪裡,哪裡……我女兒一直都很欣賞易總,難得易總不嫌棄,願意讓我女兒跟著……”明明是把女兒送到易宗林那裡,卻又怕得罪單身的佔至維,溫老這隻老狐狸只好如此說。
接下去就是一些你來我往的客套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