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接受這樣的事實,待三個月以後再想辦法上訴。”
“可是大姐你就算為了睿司的撫養權,也不可能控告易宗林到底,何況你對易宗林的控告本身也是捏造的……我們靠這點跟易宗林鬥爭,最終還是會輸的。”傅恩同急聲道。
傅思俞疲累地靠在了沙發上。
傅洛威凝視著身心俱疲的傅思俞,過了很久道,“大姐,我本來以為,易宗林就算最後有證據為自己辯駁,以你先前控訴他品性不端,他也不可能贏得撫養權,但我沒有想到,他會有之前跟你在一起的影片……這影片最大的危害,不是證實了你誣告他,而是影片裡你對他的主動,這瞬間就把你自己的品格降低看了一個層次,加上你之前有詐騙的前科,法官和陪審團自然就會願意相信易宗林的話……慶幸的是,易宗林沒有在庭上指控你當時是對他主動投懷送抱的,而是以戀人宣稱你們,否則,你對他的誣告,就不是幾天的社會服務令就能擺平的。”
傅洛威雖然記恨易宗林對傅思俞的狠毒,但客觀存在的事實,他不會否認。
“是啊,易宗林對大姐似乎手下留情了。”傅恩同疑惑地看著傅思俞說道。
“當然,在這點上我們絕不可以從好的方面去想,因為以易宗林對大姐的怨恨,易宗林是不會這麼仁慈對大姐手下留情的。”傅洛威冷靜地道。
“那倒也是……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