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曾記起?”卓九微微一怔,若有所思道:“開天,開天?這個名字好熟悉,可我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聽到過。”
那神石似乎瞭解到卓九心境,嘆息道:“天命惘替,六道輪迴,竟然連至高無上的神尊也擺脫不了這段劫數。罷了,罷了,我還是先講個故事給大人聽聽吧。”卓九道:“請賜教。”那神石道:“世界並非只有一個,而許許多多的世界則組成了一個叫宇宙的物體。六道七界都是在宇宙中衍變而生,即使是至高無上的神界也只不過是茫茫宇宙中的一粟。而神界剛剛誕生的時候,中心地帶的宇宙混沌物質慢慢積聚成為了一個無名神柱,宇宙中的虹霞則在神柱頂端凝聚成五彩光芒。這兩種物體中分別孕育了兩個得宇宙之機緣、奪天地之造化的至高存在,那就是神尊和開天神劍。”
卓九驚道:“好厲害啊,這個叫宇宙的東西竟然能夠孕育出天地至寶,當真神奇。所有的生命也都是宇宙孕出而出的嗎?”那神石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但是宇宙所直接孕育而出的都是創世大神,並非別的物種。”卓九道:“哦,看來我們都是創世神孕育出的了,我想那個神尊應該是第一位創世大神吧。”神石道:“說的不錯,除了大人和真神別的應該都是神尊孕育而出的。神尊出世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喚醒了開天神劍,他利用神劍至高無上的力量劈開了神界邊緣混沌未開的區域,從而開創了神界的下界,完成了他創世的使命。”
卓九點了點頭:“這個神尊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啊,有機會真想和他見上一面。”神石聞言傷感道:“看來你不是神尊大人了。神尊的力量雖然幾近無窮,但是六道輪迴所消耗的力量也幾近無窮,所以神尊終於神元力耗盡,歸於他所創的六道輪迴之中。”說到這時,那聲音已十分落寞。卓九突然間不由而然的一陣傷感:“原來萬物都是輪迴不息的,沒有永遠的消失,也沒有永遠的存在,就是宇宙衍生的神尊,最後也逃脫不了劫數。”
神石道:“神尊逝去之後,開天神劍自然成為了無主之物,就是為了爭奪開天劍,神界爆了一場曠世大戰。”卓九聞言喜道:“這個有意思,快說來聽聽!”神石苦笑一聲,續道:“宇宙在孕育神尊和開天神劍之後,又孕育了風、火、水、雷、土五位真神。他們的力量雖然不如神尊強大,但也不可小覷。為了順利的座上新神尊之位,他們必須得到開天神劍的幫助,所以為奪劍便打得混天暗地,七界震盪。”
卓九道:“那麼到最後是哪一位成功了?”神石道:“都沒有。五大主神沒有一個能夠得到開天神劍。”卓九疑惑不已:“那是為何?”神石傲然道:“開天神劍除了神尊可以掌控,別的都不配。其實神尊雖然元氣耗盡,但他的法身卻透過自己開創的六道輪迴落入下界。開天神劍為了尋找神尊的轉世,不惜透過自毀劍體強行開啟空間結界墜入凡間。”
卓九長嘆一聲:“這開天神劍當真至情至義,令我感慨萬千啊。那後來結果如何?”神石道:“神劍自爆後化作九塊碎片散落六界各處,而其中的一絲劍意則鑽入一塊玉石之中。”卓九若有所思:“我若猜得不錯,你應該就是那個劍意吧?”神石道:“不錯,我就是開天劍的劍意。”卓九道:“那你為何來到這個奇妙的世界?”
神石道:“一千萬年前我墜入凡間,又在南海海濱沉睡了九百萬年。直到一百萬年前,一個普通的遊僧路過南海,偶然間拾起了我。從此他天天對著我訴說他心中的願望,心中的想法,他很想渡盡一切人間疾苦,救盡千萬生靈。我被他的執著所感染,就高訴了他我的來歷,並且傳授了我所知道的那一部分宇宙之道。他悟性極高,不出百年便了然天地之根本、萬物之造化,從此成為了佛界至高無上的梵天佛祖。”
沉默了片刻,神石又開口道:“只是正如宇宙衍變規則所定,萬物都不是永恆的。梵天雖然修成不滅金身,但他和神尊一樣也有劫數。於是在三百年前他降臨到濟澄清修的地方,告訴他一切的因果緣由,在得到濟澄願意為守護這個秘密而放棄成大道的答覆後,他便用最後的大神通開闢了這個玄妙不下於七界的小世界,而濟澄則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守護者。”
卓九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麼我是否就是你所說的那個神尊呢?”神石笑了笑:“天命已定,功到自成,我現在不敢肯定你是否就是神尊,但我敢肯定,既然能夠進到這個結界,那麼你便是我的有緣人。你不妨咬破中指滴一滴血到我的石體上,有緣無緣,一試便知。”
卓九想了想,伸出左手中指放到口中,可遲遲不肯下口。神石疑道:“你在猶豫什麼?”卓九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