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若是有調令,王孫期還是會隨時離開的。
無恤拗不過他,只能準了,但同時又要求王孫期和計僑一樣,行拾遺補漏之事,作為自己身邊的軍事顧問。於是,羊舌戎又升了一次官,為鄉司馬,同時,還兼任了正、更二卒的卒長。
雖然羊舌戎十分忠誠,前段時間統領更卒,也任勞任怨,為無恤做了不少事情。但權柄不可掌於一人之手,無恤打算再提拔一位兩司馬作為卒長,可究竟用誰,他心裡還在猶豫。
看到無恤到來,羊舌戎便轉身下拜行禮。
無恤收起了念頭,笑著扶起了他:“鄉司馬不必多禮,場中形勢如何?”
羊舌戎最近半年來順風順水,一路高升,圓臉滿是喜氣,他答道:“好讓君子知曉,夏和井的各進了一毬,正是難解難分之時!”
“善,我等總算沒來遲。”
趙無恤朝裡面一指:“堂弟,你看,這就是蹴鞠,你覺得可有些意思?”
趙廣德跟著堂兄,從人群包圍的道路上走過,眼前便出現了一片青綠色的草場,好幾處還能看到裸露的黃色地表。
場中,昔日地表凹凸不平的打穀場,早已被興致極高的兵卒們努力剷平,還在無恤囑咐下撒上了草籽,春後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