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到後面去。我們必須退到房間那裡了。”
走了約有三十步,維克多示意艾麗莎停下,然後拔出腰間的砍刀,對索蘭特說:“忍著。”便握住箭桿,一刀劈斷了箭簇後邊的箭桿,然後用力一拔,緊接著從身上撕下一片布條,緊緊裹住傷口。
“快走。”維克多見索蘭特表情並不是特別痛苦,也就不問他傷情如何了,“還好沒有倒刺,箭頭也小。趕緊去房間那裡,那裡好歹有個轉角。獸人也有弓箭手啊……”
他想起了查理王子曾經說過,傷在一個獸人弓箭手的手上,嘆了口氣。
“弓箭手就弓箭手吧。”維克多腳下不停,“反正通道那麼狹窄,獸人勉強能並排擠上兩個人,弓箭手的威脅反而更小一些。”
艾麗莎不說話,索蘭特也不說話。對於這兩個對於獸潮有著較深理解的人來說,今天的驚訝已經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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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通道的房間裡,一個靠著門的傭兵突然叫了起來:“有腳步聲!”
克拉蘇示意蘭斯開啟火油桶的蓋子,然後說:“去看看情況,如果是獸人就趕緊退回來!”
這並不危險,所以那士兵毫不猶豫地領命去了。過了一會兒,他跑了回來:“是男爵他們!”
克拉蘇鬆了口氣,但很快就重新緊張起來。他伸手阻止了蘭斯蓋上火油蓋子的舉動,說:“可能是被獸人追著過來的。”
士兵們又緊張起來,甚至比剛才更加緊張。剛才或許只是想最後拼搏一下,隨著索蘭特的歸來,他們心中生的渴望被重新點燃了。
維克多和艾麗莎攙扶著索蘭特轉過拐角的時候愣了一下。他們對於眼前出現的那一排持弩計程車兵毫無心理準備。但三人很快就想明白了。
“男爵大人,您受傷了?”克拉蘇來不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