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面都和他想象中一樣糟。絕不會有人願意再體驗一次這樣的味道。但藥劑的效果卻立竿見影,當他好不容易從強烈的噁心感中解脫出來時,眼前的一切都變了。
眼前依舊是深夜的暮色農場,不同的是,這是它被焚燬前的模樣。茂密的草叢一直蔓延到了河流,被人悉心剪裁的小道一直通向木屋。木屋內燭火亮著,似乎有人影攢動。林秋躡手躡腳地走到窗前,透過縫隙朝裡面窺探了一會兒。
賽爾特已經睡了,屋內有一位婦人,她似乎剛剛為賽爾特講完《狼來了》之類的童話故事,有些疲憊地起身,將手中的早就翻了黃的圖冊隨手放到桌上。女人穿著老舊的亞麻布長裙,看上去破破爛爛的,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待賽爾特唿吸趨於均勻,她才溫和地說道:“做個好夢,賽爾特。”
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賽爾特的母親了。輕輕敲了敲窗子,試探著自己能不能對賽爾特的記憶世界造成一些微不足道的影響。幾乎下一秒,屋內的女人便做出了反應,溫和的表情忽然變得緊張兮兮,她匆忙開啟門,從屋內走了出來。
“你回……咦,你是誰?”緊張的表情變成了驚訝。
暮色農場位於距小鎮有相當的距離,小鎮的人總是對避而遠之,遠道而來的冒險者就更少了。此刻入夜許久了,是森林最危機四伏的時刻,在這種時候突然有人登門拜訪不得不讓人生疑。
“夫人你好,我是從小鎮來的冒險者,阿道夫阿道夫…希特勒的阿道夫。”林秋突然想起了那些冒險者們提及的風爐學院的學生,於是信口捏造出了一個並不存在的身份。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他